規矩,小子,是不是找揍啊?”
兩人身上都穿著南涼的兵服,南涼兵最是囂張的,看著夜晚主僕二人的吃相,小茶棚的老闆嚇得都不敢上前,膽戰心驚的躲在一旁。
“好大的口氣,你真的是錢耀祖麾下的?”
夜晚跟玉墨這個時候只能暗呼倒黴,儘量的坐在那裡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心裡也著實對於南涼士兵的囂張霸道很是反感。只可惜他們是兩個弱女子,也沒有高強的身手,不然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
許是老闆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憐,也著實真的沒有好東西孝敬,那幾個大頭兵罵罵咧咧幾句,這才緩緩的說道:“還不趕緊的準備,將乾糧上籠屜燻得軟軟的,不然的話可怎麼吃的下?”
在這個三不管的地方,戰火熊熊燃燒了大半個月。大夏跟西齊、南涼三國混戰,夜晚跟玉墨藏身的地方先是被西齊佔領,後來又被千舒瑀奪走,幾次爭奪戰中,根本就沒有大夏的兵馬來爭奪這塊地方,以至於夜晚跟玉墨只能不停的狼狽逃竄,一直在夾縫中逃亡。
不管是西齊還是南涼,哪一國都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存在,以至於主僕二人的逃亡生涯格外的艱難。兩人從死亡計程車兵身上拔下來衣衫換在自己身上,跟在南涼的隊伍後面,裝作走散的散兵,才逃亡出來。
“幾位兵爺,小人這裡只有一些乾糧跟茶水,沒有酒肉,要是幾位軍爺不嫌棄,小人這就端上來。兵荒馬亂的現在弄些吃的也不容易了,幾位兵爺多多體諒,多多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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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是誰帳下的?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夜晚的聲音因為幾天的逃亡變得粗噶嘶啞,不用偽裝也聽不出是女的了,她知道這些士兵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的。要是自己的態度再軟一些,真要被人踩在腳下了,於是決定先發制人。
千舒瑀不同意慕元澈的陽剛之美,也不同於百里晟玄的陰柔之美,他的美像一隻狐,妖媚、熾熱,蠱惑人心,挑動心絃,令人一眼望去輕易的就被那一雙眸子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夜晚連續啃了三個饅頭就著鹹菜,灌了一大壺茶,這才覺得舒服了些,渾身癱軟的恨不能一下子倒在床上睡上三天三夜才好。
千舒瑀緩緩的轉過身來,半邊側臉映在流光溢彩的霞光中,只是這半張臉,就讓人看得呼吸不由得一滯。墨髮如絲披散在身後,紅盔的頭盔下,長眉入鬢,媚眼如絲,挺直的鼻樑下薄唇緊緊的抿著,很難相信這樣一張妖媚的俊顏的主人,會是傳聞中的那個暴躁多疑,心狠手辣的千舒瑀。
繞是夜晚心性如此堅定,卻也是被這麼一眼魅惑的差點失去冷靜,回過神來使勁在手臂上捏了一把,疼痛佔據腦海,才令人的徹底的冷靜下來。夜晚不由得大吃一驚,都說女人如禍水,只怕千舒瑀比女人還是禍水。
“口氣還不小,瞧著你這小身子跟個娘們似的,這膽量還不小。老子是宋達宋將軍麾下的阮熊,報上你的名號來。”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張四方臉,瞧著倒是憨厚的樣子,可是說出來的話依舊是典型的南涼兵的作風,一看就是平常欺壓百姓慣了的主。
那老闆顯然被嚇壞了,聲音帶著懇求的味道:“幾位兵爺息怒,息怒,小民這裡實在是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若是有小民哪裡敢私自窩藏不雙手奉上的,請幾位兵爺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夜晚聞言一愣,大夏計程車兵……也就是慕元澈的人,難道說慕元澈已經到了這裡?還護衛著一輛馬車……這是怎麼回事?
“正是,我們將軍為國捐軀,以區區五千人馬死死拖住西齊李準李大將軍的三萬人馬,以至於全軍覆沒,若不是我跟我兄弟聽從將軍的命令出來探路,也已經為國捐軀了。沒有我們錢將軍,你們宋將軍能打勝仗嗎?敢對老子不敬,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