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歌直接問。
張桐北與念久對視一眼,念久在接觸到張桐北那雙呆滯雙眼時就知道自己腦子又不正常了,找張桐北尋求支柱還不如靠自己來的靠譜,只是事情什麼時候又和張文宇牽扯上了?
果然,張桐北不負眾望的問:“張文宇是誰?”
念久正在考慮要不要也裝作不認識張文宇,那邊秦洛歌的眼神又掃過來了,念久忽然想起張文宇是和自己在一起住過一段時間的,萬一秦洛歌已經知道這一點而自己偏偏否認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死的太難看?
最後還是相當困難的點頭,“我認識啊……”
秦洛歌點頭示意他繼續,旁邊的銀環難得睜大眼睛看著他,滿是認真。
“張文宇是靖蠻王的侍衛,武功很厲害。”
“他的胳膊是怎麼回事?與宣夷戰爭結束後為什麼消失了?現在又為什麼回來了還出現在白丞相的葬禮上?”
秦洛歌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還都是用的疑問句式,但是念久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後一句上,“你說白丞相死了?”
“死了。”
念久久久沒有回神,倒是讓秦洛歌一陣疑惑,“你認識白丞相?”
“不認識!”念久慌張的否定。
秦洛歌眼睛眯成一條線,“那麼張文宇認識?”
“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十一回家估計更新不了了……我只能現在加把勁,對不住大家了
第六七章 苗頭(一)
凡是與“白慈安”這個名字有聯絡的人如今都陷入了一個怪圈;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明明是不怎麼舉足輕重的一個人偏偏在一片繁茂的土地上掀起層層風雨。
“何其有幸,又何其悲哀。”念久睜開眼淡淡的從窗外透進的綠色上掃過;眼底的神色淡漠的一如最初。
齊蠻淵還是沒有找上來;念久冷靜下來之後對此也不再介懷;人來不來都會有他的理由;至於具體是什麼理由也不想去往深裡猜測了,現在他只想出去,不管是用什麼辦法,至少在白丞相下葬之前去看一眼;他不是白慈安;但是他不想這個老人走的這樣淒涼。
念久扭頭道:“你覺得人死了之後還會復活嗎?”
角落裡坐著的秦洛歌緩緩睜眼;光芒一閃而過,與其對視斬釘截鐵道:“會。”
念久點點頭之後又陷入沉默,目光復雜而虛幻,念久問道:“復活之後,那個人還是原來那個人嗎?”
秦洛歌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修長有力的手指死死捏著念久的下巴,“你果然是知道的,我不想殺你,前提是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念久不想與秦洛歌糾纏,不僅是用“季川”這個身份,除此之外他也不想秦洛歌繼續對白慈安這個人繼續各種意義上的念念不忘。
秦洛歌本不屬於這複雜鬧市,不管是容貌、能力還是性情都註定這個人不會被周圍容納,他屬於西疆,生活在西曼山,應該終日蟲草相伴,不該因為一個非親非故的白慈安而有所改變。這對他以及現在生活的這個大環境都不是好事。
白慈安對於秦洛歌來講不過是忽然闖進去的一個意外,沒有原因,亦沒有結果,如果追根究底來講的話念久與這兩人之間甚至算是仇人,如今要為了一個過去的仇人以身犯險,說的不好聽些秦洛歌甚至連愛恨都分不清楚,對於這樣的人念久的第一戰略就是敬而遠之。
“我只是跟在靖蠻王身邊的一個算命先生,王爺確實是在的找尋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但是我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