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現錢,走在路上就是一個活銀行。”
她眼眶漸漸有些泛紅,“錢多又有什麼用?買男人來替他?”
“適可而止的知足,對你絕不是壞事。”
“我也只能知足!”
她的聲音發抖,“他眼裡只有兩樣寶貝,一個現在在瘋人院裡,還有一個就在你手上。”
不等我開口,她直視我,用怨毒的口氣說:“我說話,信不信由你。周宴跟瘋了一樣在乎你。每天都對著你的離婚證看。”
不到四點,明明是多雲天氣,天邊突然有雷聲滾動。
高樓風大,我斜倚窗邊,看遠山聚處漸漸湧出一片濃濃陰霾。
林徐遞水給我:“經理。”
我接過來,示意他看窗外,“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南方的夏天就是這樣。”他說,“天氣沒有定數,說不好什麼時候就要下雨。”
那片陰霾向著我們席捲包抄過來。天色轉陰,風更猛烈。
“不如讓工人提前收工回去吧。”我說,“等下了雨,交通也不便。”
他於是去叫隊長來說話。
我抬起頭,看一弧慘白的月亮掛在漸漸黯淡的碧空裡,很快要被烏雲遮得不見。
不出半個小時,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樓下次第亮了街燈,從高處看去,如長龍蜿蜒,好不壯觀。工人收工迅速,林徐來叫我:“經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