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泡。
晚上的時候老師找生產隊的社員給女生挑血泡,血泡挑破的時候疼,但如果不挑開的話,只會更疼。
「挑破了血泡就會長繭子,長了繭子就不會疼了」老師鼓勵學生:「這就是你們學習的開始!你們過去從來沒有來過農村,從來沒有農活,手上繭子都不長的。再看看農民兄弟的手,誰不是厚厚的繭子?這就是勞動的勳章」
不少人是真有這方面的覺悟,信仰超過了□□的疼痛,不僅不覺得辛苦,反而很期待經過一個月的學農,可以收穫一雙滿是『勳章』的手。
毛思嘉屬於大多數,相比起信仰和偉大情操,她更加在意現實的痛感。
女社員摸了摸毛思嘉泡過熱水的手,笑了起來:「閨女這雙手好,有好多小窩窩,有福氣的呢!要是我家閨女有這雙手,我是不捨得她下地做事的。」
話說著說著就說開了,女社員絮絮叨叨:「你們這些學生娃兒來學農,這是好事,但說句實誠的,實在沒必要!一個月完了,早些回去是正道理。說句不進步的話,你們都是城裡娃兒,特別閨女們,做家裡的家務就可以了,沒必要吃這個苦你們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有女生聽了這話臉漲的通紅,很嚴肅地站了起來:「不能這樣說,這是領導人的指示!知識青年向農民兄弟學習本來就是應該的,怎麼可以畏難呢?」
毛思嘉也覺得這個大嫂話說的不對,但和同學的觀點有點不太一樣。她覺得這個大嫂應該算這個時候比較少見的,還有自己想法的人。她是真的覺得毛思嘉他們在農村學農是沒有必要的,他們的前途不在這裡。再者說了,有城裡的好日子,何必來農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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