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咱們暗地裡對付!”馮義善冷笑道,“一旦有門,咱就立刻給他們來個冷刀子!”
吉遠華帶著一臉的詭笑離開了辦公室,打算找人去農機站把站長喊過來,透過他興許可以瞭解一些。
人還沒來得及找到,供銷社主任老劉就找上門了。“吉副鄉長!”老劉笑吟吟地說道,“你們烤煙用的煤應該不成問題了。”
“哦!”吉遠華略顯驚奇,沒想到這個事的落音如此之快,“劉主任,你說說怎麼個不成問題法。”
“莊書記那邊的地條鋼用煤不多,我們供銷社完全可以供應你們來烤煙葉。”
“哦,知道了。”吉遠華點點頭,忽而又問道,“劉主任,以前地條鋼廠用煤多麼?”
“多!”
“那現在怎麼又不多了?”
“這個……”老劉思忖了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馬主任是這麼對我講的,說地條鋼那玩意不行,整天也搗騰不出啥東西,都是瞎糊弄,再過段時間可能就不搞了。”
“嗯,這樣的啊。”吉遠華點點頭,“行了劉主任,感謝你能安排出煤炭來。”
老劉走了,吉遠華立刻又找到了馮義善,把情況說了。馮義善對此頗有疑慮,覺得很不正常,還是要求吉遠華去查清地條鋼的底細。
吉遠華也是用心了,因為他極度想讓馬小樂遭受打擊,他非常希望地條鋼的生產是多麼的火熱,這樣他一封匿名信,就可以讓質監局來人端了地條鋼的老窩。當然,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這麼一查,對馬小樂和莊重信的面子打擊是極其有力的。
當天晚上,吉遠華把農機站站長帶進了飯店,就兩個人。
吉遠華在飯桌上就坐不住了,從站長的嘴裡,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資訊。吉遠華不顧被馮義善數落的難堪,從飯店裡出來後就去敲他的辦公室。
時間已經不太早了,過了十點半。
馮義善半響開了門,露出個腦袋來,“小吉,幹啥呢,這麼晚還亂敲,不知道我在忙麼?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不,不是不懂。”吉遠華結結巴巴地說,“馮鄉長,告訴你,莊重信和馬小樂的地條鋼搞大了,這下可以好好搞搞他們了!”
馮義善一聽,眉毛一豎,“訊息可靠?”
“絕對可靠!”
“好,你等等。”馮義善縮回腦袋關上了門。
不一會,門開了,馮義善衣著整齊地站到了門口,四下看了看,回頭道:“吳主任,你剛才彙報的全鄉計生情況我已經明白了。”
話音一落,吳儀紅從馮義善伸手閃了出來,“那好,馮鄉長,我走了,以後有情況再及時彙報。”說完,“咔咔”地踏著小皮鞋走了。
吉遠華就跟沒看見一樣,目不斜視,對馮義善道:“馮鄉長,你看咱們是不是立馬動手?”
“進來說話。”馮義善招招手,吉遠華跟了進去。
“小吉,這事不能大意了,你還得多作些瞭解,一定得把穩了再動手,要不沒啥力度,還打草驚蛇。”馮義善邊點頭邊說,“我又想過了,之前我們自己認定那地條鋼是黨委牽頭搞的,可細想想,還得有點想法備著。小吉,你看啊,莊重信沒去過那裡,雖然馬小樂是三天兩頭朝裡跑,這也能說明些問題,但並不保準就能牽連到他們,萬一他們要是撒手一推,說那地條鋼跟他們沒關係,怎麼辦?”
“推?”吉遠華道,“他們能推得掉麼,隨便問問咱大院裡的,誰不知道那事就是莊重信和馬小樂牽頭搞的!”
“事實的確如此,可你想想,即便是質監局來查了,誰能站出來證明?”馮義善盯著吉遠華,“你會出來麼?”
吉遠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馮鄉長,我明白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