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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趣,卻被黎錚纏住不放,被迫在房(chuang)間(shang)耗了一整天。

黎錚則在房間和這一層的廚房來回穿梭。

下午兩點,江以蘿洗完這一日的第三次澡便渾身痠軟地躺回了床上補覺。

醒來後太陽已經落到了山的另一邊,黎錚正坐在外間的落地窗前喝茶看山景。他的腿長,木頭方桌太小,擱不下,便懶散地搭到一旁。這人不講話的時候,連側影都高不可攀。

然而回想起他方才的無賴,江以蘿深切地理解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聽到裡間的聲響,黎錚收起長腿,走了過來。

襯衣的第二、第三顆釦子一齊鬆開了,江以蘿卻並未察覺,見黎錚靠近,一臉警惕地問:“你又想做什麼?”

黎錚笑笑不說話,俯身替她繫上紐扣,收回手前尾指似是無意地探入了她綿軟的胸口,用指腹將某處摩挲到挺立,才意猶未盡地對她耳語道:“這話該我問衣衫半解的你。”

“……”

不等江以蘿發怒,他又說:“過來喝下午茶。”

方桌上擺著新鮮出爐的檸檬海綿蛋糕、太妃樹莓撻和放了開心果碎和杏仁片的椰香圓餅乾。

江以蘿喝過加了幹桃片和蜂蜜的六安瓜片,嚐了口海綿蛋糕:“寧御換甜點師傅了?”

“他請不起我。以前沒做過這些,可也比他僱的那個強點。”

“以前沒做過怎麼可能這麼像樣?”手殘星人江以蘿很是不服。

江以蘿曾跟專教錢多時間多的小姐太太的西點名師學過半年烘培,那一段她十分刻苦,每天都堅持練習,興高采烈地把成果分享給爸爸和未婚夫。她強迫不了季泊均,只好強迫江東當場吃光、誇她心靈手巧。

直到深受其害的江東暗中使手段把西點名師逼回巴黎,她才作罷。

“按食譜做有多難。”黎錚喝了口茶,說,“你那天有空,做個蛋糕給我吃。”

“好呀好呀!”江以蘿來了興致,“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我會好多種呢!可是你不是不愛吃甜食嗎?”

“抹茶紅豆的。是不愛吃,但很好奇連季泊均的拉布拉多都不聞的蛋糕到底什麼味兒。”

“……沒想到季泊均是這種人!”江以蘿爆了句粗口,冷哼道,“其實我覺得季泊均和你妹妹挺配的,祝他們百年好合,相愛相殺一輩子。”

她氣得胃痛,黎錚臉上的笑意卻很濃,把一塊太妃樹莓撻送到她的嘴邊。

江以蘿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嫌棄道:“太甜。”

她又拿起了一塊餅乾,嘗過後,接連吃了三五塊才說:“只是湊合,有點油。”

許是心情好,黎錚並不計較,態度良好地說:“嗯,下次改進。”

晚飯兩人仍是沒有出去吃,黎錚做了三道菜,端到房間裡,叫正賴在床上撥弄手機的江以蘿過來吃。

江以蘿隔了好一會兒才懶懶地坐到沙發前,她想出去吃季泊川他們釣到的龍蝦,便瞟了眼飯菜,挑剔道:“西芹容易讓疤痕和原來的面板出現色差,我不能吃。魚裡你放了姜,我也不能吃,否則傷口癒合後疤痕會比較大。你難道連牛肉是發物都不知道麼?這些我都不能吃。”

黎錚盯著江以蘿看了好一會兒,就在江以蘿心虛地閉上嘴準備拿起筷子開吃的時候,黎錚突然笑了:“怪不得他們會叫你豌豆小姐。”

江以蘿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正想哄一鬨黎錚,又聽到他說:“真高興豌豆小姐又回來了,你太容易滿足,會讓我覺得愧疚,擔心自己是不是對你還不夠好。”

雖然完全理解不了這人的審美,江以蘿卻決定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繼續這麼矯情下去,當然,她的矯情僅針對他一個人。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