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通話就這樣保持著,兩個大男人身隔兩地,心裡有萬千話語,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許久我才開口,“那,我先掛了,保重。”“嗯,保重。”
掛掉電話後又喝了兩口酒,我抽出一根塔尖兒,給自己點上,走到窗戶前。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著,而且越來越大,地面上已經有了一層白色的雪,黃色的路燈來回搖曳著,遠處是萬家燈火。
出租屋內昏暗的燈光亮著,我抽了兩口就忘了繼續抽下去,就這樣一直讓它自己燃到結束。
伸出手摸著冰冷的窗戶,我撥出一口氣,窗戶上出現了一層水霧,映出我的臉來。
我又喝了一口酒,感受著喉嚨的灼熱,我撥出一口濁氣。
“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