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腐爛爬滿了蟲子的手出現在她視線,惡臭撲鼻而來,嚇白了她一張精緻的臉。
“可惜,偽造就是偽造,野雞插上鳳尾它還是一隻野雞。”
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腐爛的手從她脖子下滑到心臟,“你也真是夠毒辣的,幾年前你為了這具純陽之體,換血又換心,還害死了一條人命。”
榮容整個人顫抖了起來,雙手攥的死緊,“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花子呵呵的直笑,陰涼的氣息直噴向她側臉,“我就是那個被你奪走心臟和血液而死的人。”
榮容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那個女人已經魂飛魄散了。”
“呵呵,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瞧把你給嚇的。”
花子飄渺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你身上陽氣這麼精純濃郁,看來又從別人身上得到了好處,這純陽之體是不是很好用?”
擔心事情被揭發,和秘密被挑穿的惱羞成怒,已經超過了心理的恐懼,榮蓉憤怒的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
花子笑了下,指尖拂過她的心臟,“只是想取走你這顆心臟而已,你怎麼奪走別人的,我就怎麼奪走你的,因為你不配。”
話落,銳利的指尖就插向榮蓉的心臟。
可就在這時,一把匕首從透氣視窗劈了進來,直刺向花子。
花子雙眼一冷,將榮容推了出去,匕首刺進她肩膀,痛的她慘叫了聲。
“又是玄門的人,算你走運,這次先饒你一命。”
花子冷哼了聲,身影消失在浴室,這時丁琛墨一腳踹破玻璃,從外面跳了進來,那股邪氣已經不見了,他想追去,可是有個女人被他的匕首傷了,渾身赤luo的躺在地上,直喊痛。
丁琛墨轉過身,將一件浴袍扔給榮蓉,“先把衣服穿上。”
榮蓉強忍著疼痛穿了一邊,另一邊的手臂抬不起來,難為情的說,“你……你能過來幫我一下嗎?”
丁琛墨轉過身,朝榮蓉走過去,她已經拉起下面的浴袍擋住白皙飽滿的前胸,後背一片裸露,丁琛墨儘量將視線移開,拉起她的手臂,幫她將袖子套上。
“痛。”
手臂一動,扯動了榮蓉肩膀的傷,痛的她咬牙切齒,低聲哭了出來。
“抱歉,失禮了。”
丁琛墨幫她把浴袍拉上,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出浴室,“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榮蓉忍著痛緊咬著唇,安靜的呆在男人懷中。
來寶接到慕謙的電話已經很晚了,天空飄著雪,很冷。
她聽到慕白重傷進了院,套起毛毛鞋,睡衣都沒有換,拿起一件風衣便打車趕去了醫院,去到時慕白還沒從手術室出來,慕謙坐在手術室外,筆挺著身子臉上一片冰冷,看不出一點情緒。
“怎麼回事?”
看著亮著燈的手術室,來寶忍不住紅了眼。
慕謙一雙黑眸冷冷睨了她一眼,“撞邪。”
“撞邪?”
聽到這兩個字,來寶心底很難受,有些自責。
如果她搬回名城公寓,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溫來寶。”
來寶抬頭朝慕謙望去,他的聲音很平靜,卻無端讓人感覺冷酷殘忍,“管好你身邊那個女人,下次再讓我知道它出來害人,我會讓她魂飛魄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來寶直看著慕謙,“你是說害慕白的邪崇是花子?”
不,怎麼可能,好端端的花子為什麼要害慕白。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沉默,慕謙將視線收了回去,落在手術室門上。
讓來寶沒想到的是,顧宸和安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