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得的。
而接下來的四五天時間裡,一有空,我就會到白菱花的公寓裡去,讓她服侍我,在我面前表現出女僕的樣子。甚至心情好的時候,還讓她出門兜了一圈,而白菱花也知道她逃不掉,所以就算被我帶到了樓下兜圈子,她也不會逃跑了。從這一點上說,這個女僕,還是挺聰明識趣的。
隨著日子的漸漸推移,我發現白菱花越來越不會反抗我了,似乎,她也已經任命了,而每次她表現出順從的姿態時,我都會故意表現出“寵幸”的模樣,給她賞賜。
本來我想等把白菱花調教地差不多了以後送去給墨子,做墨子的女僕,但是讓我覺得古怪的是,四五天下來,這個女人居然開始粘起我來了,我一去公寓,白菱花就像是等著我似的,一看到我就主動地問我要不要按摩,要不要喝茶,居然開始主動的討好我,而且眼神裡似乎還閃爍著什麼奇異的光芒,模樣就像是小女人一樣。
我勒個去,這白菱花,該不會是個受虐狂吧?被我這樣子虐待,還這麼諂媚我?變化未免也太快了一點。
可是讓我無語的是,白菱花似乎真的對我百依百順起來,叫我主人的語氣也變得隨常和頻繁了,甚至有點親暱的意思,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對我有意思似的。既讓我驚愕又有點毛骨悚然。
那時候我想起了21世紀看到過的有關偵探的小說,我似乎想起來,人是有一種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心理狀況的。
這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指的是受害人在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反抗也無法擺脫命運的情況下,會開始依賴於犯人,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甚至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
這個白菱花,該不會對我……產生依賴感了吧?
不管怎麼樣,白菱花能夠安穩一點也是好事。只要她不是在謀劃其他事,我倒也樂得輕鬆。反正短時間內,我上不會輕易讓白菱花離開的。她現在可是我非常重要的籌碼。
日子在安穩地過著,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算是我最安穩也是最忙碌的時間了。兩天的時間下來,我倒是成功透過談判買下了娛樂中心附近的幾家服裝店和一家超市一家酒店,雖然都是花了大價錢,但是清寒幫我預算了一下,不排除外因的話,這一塊場地在未來的十年內應該是包賺不賠的。最關鍵的是,我暫時能夠安頓阿瓦哈衣的人了。阿瓦哈衣的那些小妹,大多數都是混子出身,沒有什麼穩定的工作,就算有,也大多是比較低等的工作,我能夠給她們提供一家大型的娛樂會所,對於她們來說,也是好事。我是忙著娛樂會所的事,而清寒則是忙著在建設局,土地管理局,政府規劃局裡奔波,比我還要忙。清寒的公務員辭職申請已經透過了,現在她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開公司當我的老闆娘了,可以說是風騷的很。
不過隨著我和清寒的公司最大,我們的問題也出來了,那就是我們缺少得力的團隊。一個企業要做大,做出名堂來,資金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更需要的是有一家能協力合作強大團隊。不然,一家公司是註定做不大的。
我現在的目標是同時發展娛樂會所,服裝珠寶產業和圓臉妹的食品店,可以說是做的非常雜,第三產業和第二產業同步發展,概念上非常的不同。
而且娛樂中心需要主管,服裝公司需要職工和總監,主管,主任和廠長,更要會計,秘書,助理,粗略一算就是一件大事。阿瓦哈衣在雲南有一家小型珠寶行,但在三潭市可以說是沒有立錐之地,除了日月珠寶公司這麼個名頭外,日月珠寶行現在跟皮包公司也沒啥兩樣。
“啊啊啊啊,我要瘋了!我們哪裡去找那麼多人的團隊啊!宣傳部,採購部,人事部……這麼多的部,看得我真想吐!清寒,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