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參觀也是可以啦。”
“你們火家兄弟都愛唱反調是不是?壞習慣!”一個這樣,另一個也這樣,儘管面目不是很相似,變態的脾氣卻一個樣。
“嘻,我可沒叛逆到想毀了日光城。”換言之,最怪胎的人還不是他,是火觴。
“我們還是趕快走好了,希望他們不要真的打起來。”聽到這句話,紅綾的心又有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她再無心貪看風景,生怕迴盪在腦子裡血流成河的景象成真。
“我們搭船花了十幾個鐘頭,腳程本來就慢,我想待會面對他們的衝突是難免的了。”他計算時間,卻看見紅綾愈發蒼白的臉,於是戛然住口。
他不是故意嚇她,在什麼都無法得知的地下,一切只能憑揣測。
接下來,除了趕路還是趕路,終於在紅綾大喊吃不消的時候,甬道的盡頭出現她渴盼的光明。
“你撐得住嗎?”對從來不曾從事體能活動的女子來說,這些彎曲如羊腸的道路也夠她受的了,若非要拖住火觴那沒血沒良心的傢伙,他也不用走這些冤枉路,火觴,你要記住欠了我一次!
“我的腳好像快不是我的了。”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還問她好不好?
“到了。”一扇有不規則圖案的門擋在他們面前。
火雪城將門板上一片片的圖案挪來挪去,像小孩子玩拼圖遊戲般,片刻,象徵日光城的太陽圖案完整的出現,許久不曾被開啟的門發出刺耳的扭轉聲,接著,他們面對一間精緻優雅的圖書室。
“歡迎光臨日光城。”火安琪舒適地坐在比人還高的椅子裡,極有風度的頷首。
突然間炮聲隆隆,震動的門還有簌簌掉下粉肩的雕像,顯示出整座日光皇城處在危急的環境中。
“真的幹起來了?那傢伙真是猛得像頭蠻牛!”跟預料中的狀況完全不同,火雪城急急走向火安琪,瞧他安之若素喝茶的樣子,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弟弟真的沒神經。
“外面情況如何?”火安琪的面前有部衛星直接傳送畫面的電腦,螢幕裡面栩栩如生的顯示外面兵荒馬亂的情況。
當然,這些暴動的範圍一直在火觴的控制中,這是火家的家務事,要是擾民就真的該死了。
火雪城湊上腦袋。
“火觴玩真的啊,你瞧,這列縱隊是歐美最出名的犯罪組織成員,橫的是香港福祿壽喜四大殺手耶,連他們多年不曾露面的龍頭也賣他面子出來,火觴這幾年混得很不賴喔,那老不死的手下比螞蟻還多。嘖嘖!火觴這次要是沒有卯足勁來拼,日光城會被他玩完的。”
火安琪小口的喝茶,對火雪城的聒噪充耳不聞。
“對了,觴呢?”
火安琪舉起大拇指往外比,不明就裡的人實在不懂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看在能解讀他語言的火雪城眼中,就不是別人想的那回事。他意會的點點頭。
“能化干戈為玉帛最好,要不然大家被三哥這麼亂搞,都變‘跛腳’了。”有什麼事大家不能坐下來喝茶解決呢?非要搞得雞飛狗跳,他大大的不以為然。
火雪城喝口茶,又再接再厲地說得口沫橫飛,顯然把自己當成超級主播。
好一會後——
“她,跑了。”蜻蜓點水般的提示出自火安琪嘴裡。
火雪城沒有反應過來,幾秒鐘過去才後知後覺的轉身,然後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姨婆人咧?”
想當然耳,誰有那種強壯的心臟繼續逗留在這裡,紅綾心急如焚,早就走得不見人影,她可不是專程來看這對寶貝蛋喝茶打屁的,她的火觴才是心之所繫。
“姨婆,等等我!哎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死得很慘的,我最親愛的姨婆啊,等等我呀!”發表高見的閒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