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風璟的話,現在他很想去牆角自閉一會兒。
“好了,這幾天你不用忌口了,每天多喝一副藥就行了。”風璟還是心軟了,這段時間黑瞎子過得還是挺可憐的,只能看著他們吃大魚大肉,他自己卻只能在那裡吃那些寡淡無味的東西。
“好嘞!”黑瞎子立馬上手烤串,
“璟爺,你上桌嗎?”王胖子開口道,
風璟搖了搖頭,開口道:“我負責旁觀和吃東西,我們這麻將桌上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我要是上桌了,你們幾個會輸的連褲衩子都不剩!”
風璟說完,又轉頭看向小哥:“小哥,禁止用發丘指作弊!你要是用發丘指作弊,未來兩個月裡不準吃雞!”
小哥:……
“小花,發丘指還能在打麻將的時候作弊嗎?”吳斜一臉好奇地看著解雨辰,
解雨辰點了點頭,“嗯,之前在京城過年的時候,都是打麻將跨年的,小哥之前用發丘指把二餅變成了一餅,2萬變成了1萬,最後還是黑瞎子算牌的時候發現不對勁,才發現小哥用發丘指作弊的。”
吳斜聽完,有些震驚地看向小哥,沒看出來啊!小哥平常看起來那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會用發丘指作弊?
黑瞎子:他哪裡老實了?他就是個切開黑的芝麻湯圓!
吳斜幾個在麻將桌前坐下,風璟隨手扯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四個人打麻將,旁邊還有黑瞎子現場烤的串,就是少了一口小酒,不然的話就完美了。
最煎熬的就是吳叄省了,跪在祠堂裡,要吃沒吃,要喝沒喝,還得聽著外面打麻將的聲音,聞著燒烤的香味。
到了傍晚,吳斜幾個的麻將也打完了,收完東西就直接離開了。
“阿璟,你不回去嗎?”解雨辰對著一直坐在一旁不動的風璟開口道,
“我還有點事情,想和吳叄省談談,你們先回去吧。”風璟開口道,
風璟說完,直接走進了祠堂裡,把大門一關,一堆符籙從風璟的指尖飛出,貼在了四周的牆壁上。
“解聯環,別躲了,我感覺到你的存在了!”風璟看著祠堂裡的一個角落開口道,
不一會兒,機關轉動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從角落開出的小門裡鑽了出來,
“璟叔,”解聯環小心翼翼道,
風璟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多了一根鞭子,還有一根戒尺,
吳叄省和解聯環看著風璟手上的東西,嚥了口口水,一種恐懼感縈繞在他們的心頭,
風璟扯了個墊子在祠堂坐下,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我提出來的,為了降低吳斜的警惕,好脫身,”吳叄省選擇主動認錯,
“我說的不是這個,”風璟冷著一張臉,拿著鞭子就往吳叄省的身上抽,
吳叄省跪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他要是敢動,他二哥就敢拿著這根鞭子抽死他。
“不該和裘德考合作?”解聯環小心翼翼道,
“不是,”風璟拿著戒尺抽瞭解聯環,
解聯環只敢咬牙忍著,璟叔拿著的是他爹的戒尺,專門用來打他的。
“半年之後,就是西王母宮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打算讓陳文瑾引路,”風璟冷冷地看著兩人,
“璟叔,當年,文瑾吃下屍鱉丹也只是意外,”吳叄省一直以為風璟和陳文瑾有誤會,開口解釋道,
“意外?那可從來就不是意外!”風璟冷眼看著吳叄省開口道,以前他雖然看吳叄省不順眼了點,那也是建立在吳叄省是個熊孩子的基礎上,
“你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風璟嫌棄地看了吳叄省一眼,“陳文瑾是自願的,她和霍琳一樣,希望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