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心。
那不更慘!
能夠得到臨幸的不就表示是他所喜歡、看得上眼又動了點情的女人,所以才上得了他那張充滿慾望的龍床?
“什麼時候才會放了我?”
“至少不是現在。”
元緗眼中露出了一絲惆悵。“如果哪一天你厭倦了,不要告訴我,只要將我送到最遠的地方,讓我看不到這兒,看不到你。”
他微笑地吻住她,窗外輾轉迸射的光芒灑在兩人身上,亮黃的光束包圍著彼此,多麼溫煦柔情的畫面。
他的指腹繞著她飽滿細緻的臉頰輕畫圈圈,置於柳腰的手將她更往懷中送。她抓緊他的衣襟,呼吸因他的吻噬而斷續,甚至是急促起來。
放在腰際的手探到她結著辮子的髮尾,輕而易舉地便拆了綁好的辮子,如瀑般烏溜溜的秀髮狂洩在他指縫間,他把玩著手中柔嫩光滑的觸感。
沿著她頸項一路吻至衣襟處,他一顆顆解開她襟上盤扣,吻住抹胸,吻住突兀的花朵,以舌輕刺,直到含苞的蓓蕾因而無助地挺立。
拉下她的外衣、抹胸帶子,渾圓的酥胸前點著兩顆嬌嫩欲滴的桃花蕊,他捧起令人怒火噴張的胸脯,低頭含住蓓蕾,惡意地在唇內逗弄,當那朵桃花蕊已成熟到快綻放,他才轉而進逼其餘誘人的私密地。
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褻褲,扯下那層保衛禁地的屏障,底下光溜的感覺令她全身酥麻,一陣快感毫不留情地向她襲來,她感受到腹中一股暖流正不自覺地傾洩。
他順勢解開自身的褲襠,一舉侵入聖潔之地。
被他突如其來的侵入嚇到,她緊緊鉗住他的肩窩想抗拒。
她如處子般的緊窒,讓他想大叫。
她緊夾住他,讓他更難以動作,卻更讓他想一次次佔有她;而她的嬌荏也令他心疼,彷彿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她。
他控制不了自己激狂的進逼,收不住狂烈的索求,一再地探入她深處,捲起一波波與天爭高的浪潮。
她抓緊他的肩窩,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當他將自己更加埋進她體內時,她啜泣地倒在他肩窩處,抵抗著這波激烈的撞擊。
狂奔的速度,她只能任由他帶領,而自己則嬌喘連連地狼狽追逐上去。
她自我剋制不喊出聲,但他像是刻意與她唱反調,以強烈的慾望撞擊,激得她只能鬆口喘息、嘶喊——
“且初……”
第七章
若說元緗現在不上不下,什麼都談不上的身份對她有什麼傷害,最大的大概只有喜悅被揍的事。
當進榮找到喜悅時,可憐的喜悅已經奄奄一息,整個人被架起,一個老嬤嬤拿著木板子摑打喜悅的臉頰,喜悅整張臉腫得有平時三倍大,意識迷離地任老嬤嬤亂打一氣,卻無力抵抗。
進榮將喜悅抬回錦繡宮,喜悅只剩半條命不到,叫人人不應,搖她也不醒,元緗急得眼淚不停的掉,死守在喜悅床邊,而進榮則快速命人通報繞且初,也立即去請太醫。
這會兒太醫正替喜悅把脈,許久過後,太醫將喜悅的手放回棉被裡。
“太醫,怎麼樣?喜悅有沒有事?”元緗拉住太醫的衣袖,太醫見元緗什麼身份也不是,似乎有些鄙夷地悄悄扯回衣袖。
元緗不是不知道太醫的反應,她也知道這宮裡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將她看在眼底,每個人都想她什麼身份都不是,只是一介平民女子,能進宮還不是端賴繞且初看上她,她才有倖進宮一瞧,所以沒有人將她當一回事。
就像現在,喜悅受了傷,也是因她而起,若今日她的身份不是這樣的,那麼所有人還敢動喜悅嗎?
元緗忽然替自己感到可悲。
“她只是太虛弱,除了臉部有紅腫現象外,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