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少,現在差不多都集中在青龍地區。咱們赭獅幫仇家又多,現在又不想爭奪奇牌,還是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才好!”
孟東遲疑道:“咱們現在有哪裡可去?”齊若男道:“土城是咱們的老家,自然還是回土城去。”孟東黯然道:“咱們在土城的產業,已經絲毫不剩,回去也難以立足!”齊若男嘆道:“只有從頭來過,慢慢打拼了!那裡人熟地熟,總比別處好混一些……”
陳敬龍上前打斷道:“若男,你要是答應不再無故罵我,我便給你個驚喜,好不好?”齊若男苦笑道:“我既然做了幫主,便要為這許多兄弟的前途負責,現在可沒有心情跟你玩笑!”陳敬龍忙道:“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齊若男隨口應付道:“好吧,以後不會無故罵你了。有什麼驚喜,說吧!”陳敬龍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笑道:“這些錢,給赭獅幫在土城置辦點兒田地、生意,以助赭獅幫早日恢復元氣,再振雄威。算不算是驚喜?”
齊若男瞪大眼睛,愣愣看著厚厚一疊銀票,喃喃問道:“這是多少?”陳敬龍道:“不多不少,九百金幣。”齊若男吃驚道:“你怎會有這麼多錢?”陳敬龍笑道:“我以前是個窮小子,可自從在青龍城蝶舞樓參加過一次武技大會,奪得頭名之後,便成了富翁了。這些銀票,就是武技大會的獎勵。”
齊若男半信半疑,問道:“你真的把這麼多錢都送給我?”陳敬龍笑道:“當然了。雖然你不肯和我結拜,但我心中已經把你當成兄弟。兄弟之間,本就有通財之誼,我送你錢財,又有什麼不行?”說著把銀票塞進齊若男手裡。
齊若男呆立片刻,忽地大叫一聲,神情激動,轉對眾赭獅幫人喜道:“有了這一筆錢做根本,我保證三年之內,赭獅幫重回鼎盛時期的光景!”眾赭獅幫人頓時歡聲雷動,雀躍不已。
忽聽一人喝道:“看你行事,仗義疏財,很有些俠氣,倒不像個忘恩負義、貪財好色的小人!”聲音雄渾厚重,如若洪鐘,竟將百餘人的歡呼聲壓了下去。
眾人都大吃一驚,急忙轉頭看去,只見一座帳篷後轉出一條雄糾糾的大漢。那大漢比常人高出近兩個頭去,面似生鐵,隱泛光澤,肩寬背厚,氣度沉穩,整個人立在那裡,如同一座小山相似;他左手提著一個長條形黑布包裹,裡面似是一件兵刃。
陳敬龍暗暗喝了聲彩,心道:“好傢伙!這塊頭跟賀寨主那莽漢倒有一拼。他氣勢上又勝過賀寨主許多,威風凜凜,必非尋常人物!”隨即想到:“忘恩負義、貪財好色,是神木教誣衊我的話語。他剛才說話,是對我說的。”忙道:“閣下是誰?認得在下麼?”
那大漢大步走上前來,冷笑道:“你的影象,貼的到處都是,不認得你的,除非是瞎子!”他步履極大,話未說完,已到人群中央;所經之處,赭獅幫眾為其氣度所懾,紛紛避讓。
離的近了,陳敬龍才看清楚,這人兩鬢斑白,年紀已然不輕;忙拱手道:“前輩是來尋晚輩的麼?不知有何貴幹?”心中暗暗警惕:“莫非他是神木教或官府中人,要來對付我的?”一說完話,立即俯身將剛才被震落的短槍拾在手裡。
那大漢卻不看他,也不理他問話,自顧盯著齊若男看了半晌,問道:“你做了幫主,不會再帶領赭獅幫胡作非為吧?”齊若男見他氣概不凡,不敢怠慢,忙道:“晚輩不敢!”那大漢點點頭,道:“不敢最好,不然,我可不放過你!”看向一旁高天彪的屍體,又道:“他死的正是時候,再晚一會兒,哼,只怕要連累的赭獅幫全幫盡數斷送在此了!”
眾人都覺吃驚。齊若男愣道:“前輩的意思,是有仇家要來與赭獅幫為難麼?”那大漢大笑道:“仇家是沒有,不過,我聽人說起惡名昭著的赭獅幫在此駐紮,便想來將其滅了!我跟赭獅幫並沒仇怨,算不得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