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端著副諂媚的笑連連應好,還趁沒人注意時衝何以眠邪惡的挑了挑眉毛,引得何以眠臉忍不住發燒。
吃過年夜飯,熬完了春晚,一家子人依然是互相道了晚安,熱熱鬧鬧的各自回了屋子打算小睡幾個小時。
雖然很想去跟何以眠鬧騰一番,可是礙著人家父母都在家,又是來這裡第一天,太輕浮了怕老人家心裡不喜,崔子瑜帶著好多天沒睡好的疲倦,在這個處處充滿何以眠氣息的陌生屋子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直睡到覺得有人在拿東西鬧自己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入眼的居然是自己的襪子,搗亂的那個人顯然是何以眠。
崔子瑜眼裡瞬間有了精神,把搗蛋鬼抱著翻身壓在身下俯視著。
“小調皮,大早上的來撩撥我,嗯?”男人有意的用自己清晨勃發的某處蹭了蹭何以眠,向她警告。
何以眠咯咯笑著往一旁躲,食指在臉上刮,“真不害羞,還大早上呢,都已經十點了~”
崔子瑜真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這會不會給人家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啊,也不鬧騰了,鬆開何以眠就起來趕緊穿衣服穿褲子。
何以眠側躺著用手撐著腦袋看他修長的手飛快係扣子的動作,笑著打趣他,“懶女婿這會兒急什麼啊,我爸媽還有我哥早出去拜年了,讓我在家陪著你等你起來吃飯。”
崔子瑜聽見這話,係扣子的手一頓,疑惑的問,“就是說就你自己在家?”
何以眠點點頭,“還有你。”
男人嘴角往一側翹,露了個壞壞的笑容,“你早說啊,那我還穿什麼衣服?”說著又把才穿上的襯衣脫了,解著腰帶就過去要撲何以眠。
何以眠嬌笑著捶打他,躲閃著他故意裝作很重的親吻。
才一個星期沒見,崔子瑜就覺得自己不適應一個人過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習慣了有這麼個人噓寒問暖,怎麼還忍得了又變成形單影隻?
在一起時雖不是夜夜*,好歹也是興之所至時就能行動的,這會兒兩個小別勝新婚的人眼看著就要天雷勾地火了,也不知是兩人鬧得太開心了還是房子大了隔音效果好,反正家裡人回來的聲音他倆都沒聽見,以至於找不到人的何爸何媽把那扇虛掩的門推開時就看見這兩個衣衫不整的正一個壓著另一個親著呢。
“咳咳,小崔啊,起來了?起來的話吃飯吧。”何媽看著尷尬的僵在那裡的兩人,善意的開口問道。
?
如果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何爸這種女兒奴從崔子瑜進門那一刻起看見寶貝女兒那含情脈脈的凝視時就對崔子瑜一肚子意見了。
這大早上的,還是正月初一大早上的,他們就出去拜了個年的功夫,他居然就開始輕薄起他的八寶了!
草草的吃過了早飯,何爸就拉著崔子瑜出去社群活動室運動了。
雖然是大年初一,活動室裡居然也挺熱鬧的已經有不少老頭兒老太太在活動了,大部分還都帶著孫子孫女的。
舉眼望去,也就崔子瑜這麼一個青年。
於是他自然而然的成了大爺大媽的問候物件。
“喲,老何,這就是八寶的物件吧?小夥子長得真俊啊。”
“這年三十在你家過得啊?是不是要定下來了?什麼時候結婚啊?”
“老小子,八寶結婚的時候可得叫我們喝喜酒啊!”
何爸本來就覺得女兒被搶走了傷感,聽他們一口一個“結婚”、“喜酒”的,臉拉得老長,拖著崔子瑜的胳膊往角落裡的乒乓球檯去。
雖說何爸上了年紀,但是乒乓球這種運動更多的是看技巧,崔子瑜以前沒怎麼接觸過,打了一會兒才摸出點門道來,哪裡敵得過老辣的何爸,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