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們好久不見了呢!”
見此情景,原本還想衝上來幫忙救人的尚善頓時一臉震憾地呆愣在原地。不止他,一直偷偷在他們後面跟蹤的那兩個小傢伙此刻也是滿臉的震驚。
那匹敖雪驄似乎也還記得陶沝曾經騎過它,當即像是通人性似的又嘶叫了一聲,隨即伸出那條寬大的舌頭,可勁地舔舐著陶沝的臉蛋。
“呵呵,癢啊……”陶沝一臉愜意地享受著敖雪對她的這種特別招呼,嘴裡不忘嗔笑道:“白白,你又想吃糖了,對不對?”
彷彿是聽懂了她此刻所說的這句話一般,敖雪忽然停止了動作,兩隻圓圓的眼睛定定地望向陶沝,裡面似乎還流露出了些許期待。
“呵呵,等等——”陶沝微笑著,又輕輕地摸了摸敖雪的臉,這才低下頭,伸手去解那幾個一直掛在她腰間裡的荷包。這時候,一個略顯熟悉的童音又適時地在她身後響起。雖然語氣還是一如方才那般充斥著滿滿的懷疑,但卻少了幾分明顯的挑釁,甚至,還多了一絲小小的羨慕。
“為什麼……敖雪不兇你?”
陶沝自然聽出這個聲音是屬於剛才那個小傢伙的,於是乎,她迅速抬起頭,頗有些不滿地衝其一撅嘴道:“怎麼又是你?”
小傢伙被碰了一鼻子灰,立刻也學著陶沝把嘴一撅,氣嘟嘟地站到她面前,提高分貝嚷嚷道:“大膽奴才,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嘁!有什麼不敢的!真要論起身份來,她也不見得比他低——
陶沝心中暗暗一哼,繼而鄙視地睨了小傢伙一眼,理也不理他,徑自把手裡的四個荷包全數遞到敖雪面前,故意大著嗓門說道:
“白白啊,你看清楚,這裡總共有四個荷包:其中有一包呢,是給十五阿哥的瓜子仁,另一包呢,是給十六阿哥的杏仁酥;還有一包呢,是給十七阿哥的豌豆糕,最後一包呢,就是你喜歡的桂花糖。現在你就來選選看,這裡面到底哪包才是你想要的桂花糖?選對我就給你糖吃——”
敖雪似乎聽懂了陶沝的意思,卻又好似對此種方式並不滿意一般,當即“哼哧哼哧”地衝陶沝發起脾氣來。
小傢伙見狀,立即在一旁幸災樂禍道:“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你瞧,敖雪它根本就不聽你的話來著!”
陶沝沒理會他的這番諷刺,仍舊一臉泰然地舉著那四個荷包衝敖雪燦爛微笑,嘴上則意有所指地繼續說道:“白白乖!你要知道,這世界上可沒有什麼不勞而獲的事兒存在。要想有回報,總是要先有付出的。對不對?”
許是理解了陶沝的一番深意,敖雪的鼻孔裡此刻雖然還是“哼哧哼哧”地呼著氣,但卻終於肯把鼻子湊到了陶沝的手上,一個荷包一個荷包地聞了過去,最後,停在了其中一個荷包之上。
“白白,你好厲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見敖雪極順利地選對了荷包,陶沝頓時心中大樂,當即激動地撲上前去,狠狠“啾”了敖雪一記,隨即便把其他三個荷包重新扔回懷裡,只開啟了它選中的那一個,裡面果然是滿滿的一荷包桂花糖。
見自己選對了,敖雪似乎也很高興,從鼻子裡發出的呼氣聲登時變得更大了。陶沝從荷包裡倒出幾塊糖,像上次一樣放在手心裡餵它吃。敖雪“呼呼哼哼”地快樂吃著,時不時還伸出舌頭來輕輕舔幾下陶沝的臉蛋。
陶沝嬉笑之餘,更是不忘得意地拿眼瞟向站在她旁邊的那個小傢伙。
小傢伙皺著小臉一嘟嘴,很是不服氣道:“哼!不就是桂花糖嘛,換作是我,肯定也可以的。”
“?是嗎?”陶沝不以為然地擺出一副不敢苟同的表情,接著喂敖雪吃糖。
而她的這一態度顯然深深地惹怒了面前小傢伙,他衝上去一把搶過陶沝手裡的荷包,抓起一把桂花糖就直接伸到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