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搖頭道:“這可不成,你若如助你父親,咱們可就離不開荊州了。”
“可是我總不能看我爹爹被江東欺負啊。”黃敘抓了抓腦袋,一臉鬱悶道。
“哎呀,敘兒哥,我答應你去荊州只是見你父親,可沒說要去打江東啊。你若執意如此,我們可就回去了。”常茂雖然好戰,但也知事情的輕重緩急,見黃敘如此想法,也知道不可取。
楊繼周也在一旁勸說道:“黃叔叔,你爹爹要跟你團聚,便將你們留在身邊了。為何讓你們留在洛陽呢?你可要明白你爹爹的一番苦心,不要亂來啊,咱們這次去,能見到你爹爹就見,見不到也就回去吧。你若這樣,我也不跟你同去了。”
黃敘聞言鬱悶不已,只好點頭答應道:“好吧,我答應你們就是了。”
“哈哈,如此甚好!”眾人哈哈大笑道。
與此同時,王彥章徹夜未眠,下了大胡山,一路向東前往汝南治所平輿。
汝南乃是豫州第一大郡,又號稱天下第二大郡,不過汝南被黃巾,袁術禍亂久矣,後來劉辯滅袁術,又大規模席捲了汝南的人口,如今導致汝南只有人口五六十萬。
而南陽人口如今卻膨脹到了將近兩百萬,汝南人口雖然不及巔峰,但在豫州,甚至在趙匡胤治下,汝南也是數一數二的富庶之地。
因此豫州的治所便設再汝南郡,並且汝南分別與南陽,揚州,荊州接壤,既能防備荊州,又能防備南陽,以及江東,是豫州治所的極好所在。
趙匡胤本身任職兗州奴,自然沒有權利分封刺史,但卻不妨礙他分派官員治理州郡。
陳群便坐鎮豫州,相當於豫州刺史的職位,而而曹家四將,曹仁,曹洪,曹彬,曹純便領兵駐紮在豫州。
其中曹彬,曹純率兵在東邊防備江東方面,而曹仁,曹洪則坐鎮在西邊。
如今平輿便是有陳群,曹仁二位坐鎮。王彥章一路向東,便趕來平輿,向二人奏報大胡山所發生的事。
平輿城內治所府衙之中。
曹仁怒髮衝冠,雙目充血,廳內桌案,茶倒了一地,曹仁雙拳緊握,死死的抓著王彥章冷喝道:“你說什麼?子廉死了?”
“是啊,曹洪將軍為了留下那曹彰,不受敵人威脅便自盡了。”
“混賬?曹彰呢?賊人呢?”曹仁冷喝道。
王彥章滿臉苦澀道:“賊人兇猛得很,我只能對付一人,但一擁而上卻不是對手。那些黃巾軍又大多是烏合之眾,根本不敢上前。因此讓他們跑了。”
“可惡,曹彰這廝居然吃裡扒外,害死他叔叔。”曹仁怒火沖天,望著門外計程車兵冷喝道:“來人啊,給我調集兵馬,我要攻打南陽。”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這些賊人並沒有回南陽,而是去了荊州。”
“去荊州?他們去荊州做甚?”曹仁滿腔怒火頓時無處發洩。
“屬下不知!”王彥章搖了搖頭說道。
“哼,去荊州,莫不是他們與與劉表老兒勾結了?如此甚好,江東正要攻打荊州,主公卻坐視不理,如今正好去打荊州,順便為我兄弟報仇。軍師,你去準備糧草,我去整頓兵馬。”曹仁說著便向外走去。
陳群連忙拉住曹仁勸解道:“子孝不要衝動,江東攻打荊州,本就對主公大業不利,將來劉辯來攻,我們若是在與江東結仇,如何地方得他?子廉已故,你如此這般,更加不能替他報仇,想要報仇,只能從長計議,到時候擊敗劉辯,此仇必報。”
曹仁乃是良將,一聽此言心中頓時冷靜了許多,但還是臉色猙獰道:“若是照你這麼說,這仇何時才能報得了,軍師可有法子解我心頭之怒?”
“劉表與劉辯勾結估計不大可能,劉表這廝雖然膽小怕事,但卻不願寄人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