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生澀而性急的吻法,頓時令她驚醒。而睜眼後的現實,更驚得她魂飛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將兒子震得口溢鮮血,飛得老遠。
“啊~~~”
熱血濺在臉上,白潔梅瞬間後悔用勁太重,但瞥見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膚,而兒子墜地後,褲襠仍筆直挺起,再想起剛才耳鬢廝磨時,依稀有東西在自己腿根摩來擦去,當下熾盛的怒火掩蓋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隨手執起地上樹枝,也不顧兒子已受內傷,樹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畜生,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是你親孃啊!生你養你的親孃啊!你怎麼能對自己親孃做出這種事?”
鞭笞狂亂落下,白潔梅痛哭道:“你讀的書都讀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債還沒報,你就造反了,做出這種畜生事,你還算是個人嗎?”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片,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傷好痛,但是心裡更痛。有了剛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麼樣也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單純地敬愛母親。深深愛上了這個孕育自己的女性,為了讓剛才那種愉悅多持續一刻,什麼懲罰他都願意。
“你這樣做,教娘拿什麼臉去見你宋家祖宗,去見你死去的爹,我一點一滴的把你養大,不是為了養一個畜生出來啊!”
“娘!”宋鄉竹痛苦地出聲,雖說不認為自己有錯,或是甘願承受任何罪責來繼續犯錯,但看見母親這麼傷心,卻令他整顆心都糾結在一起了,“孩兒。。。也是為了報仇啊。。。我的武功這麼低。。。只有那血影。。。”
白潔梅羞愧不已,卻聽兒子毫無悔意,更一面說一面偷瞧自己,心傷之餘更有無窮惱怒,樹枝一揮,就往兒子腦門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無!
“娘!!”
宋鄉竹驚叫出聲,他知道孃親是不會願意的,但想不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閃躲。千鈞一髮之際,白潔梅瞥見孩子俊俏的臉龐,一如丈夫,同時,一絲小聲小聲的疑問,從心底深處掠過腦海。
‘我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傷心,真的是因為對兒子的行為而心痛嗎?’下一刻,白潔梅手腕一振,樹枝遠遠飛出,臨時改變太過激烈,手肘為此而脫臼。她呆呆地站著,望著兒子,表情變化不定,思緒卻跑得老遠。
‘不是的。我不是在氣他,而是在氣我自己。‘剛剛把竹兒震開的時候,我心裡其實也很捨不得,很想那種感覺再繼續。那棒兒在我腿根亂蹭的時候,我自己褲裡溼得比誰都厲害。我傷心、生氣,那只是遷怒,因為我心底的確喜歡竹兒的親近,是我對不起宋郎,對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個淫賤的畜生孃親。’衝擊性的想法,在腦裡盤旋,許久許久,白潔梅回過神來,先將手肘接上,繼而像塊萬年雪似的說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樣也不能斷了姓宋的這條最後命根。但娘要告訴你,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如果你以後還胡思亂想,娘也不會再罰你,只怪自己把兒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錯,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請罪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屋裡。
猜不透母親心裡的念頭,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無力起身。
這天過後,母子倆的關係變得極為冷淡,每天,除了練功以外,白潔梅冰起了臉,一句話也不說,甚至儘量迴避著與兒子見面的機會,飯也不同桌吃,雖然同住一間屋裡,母子兩人卻形同陌路。
宋鄉竹心裡覺得很痛苦,但也不願意勉強母親做她不願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較容易拋開道德意識,但母親是女人,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如果真的壞了她的名節,以後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