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遠夫婦相對對視了眼,又相互搖了搖頭,不明白女兒這是怎麼了。
“幻兒,你怎麼了,我是媽媽呀,這是爸爸,要不要爸爸叫醫生來。”白雪關心的問著女兒。
“幻兒?”雪兒盯著白雪的眼睛,想從裡面找出答案。
“是啊,幻兒我是媽媽,你是不是痛得厲害啊,沒關係,我們找醫生來看看。”說著將頭轉向水明遠,“爸爸,你快去將醫生叫來,幻兒肯定是痛的受不了。”
“幻兒,你忍著點,爸爸這就去叫醫生。”說著水明遠就跑去了病房。
“媽媽?”雪兒看著白雪道。
“對啊,我是媽媽。”
“你叫我幻兒?”
“女兒,你是不是心口痛?”白雪心急地看著女兒。
“嗯。”雪兒抬了抬手,這才發現自己右手的手背上插了個細長的管子,裡面的水正一滴一滴往下滴。“這是?”雪兒用左手指了指右手。
“是不是手不舒服,我叫護士來看看。”白雪心疼的看著女兒的右手,又看了看左手,左手上也全是針眼,而且都腫了,似乎也沒法再打點滴,心疼的將女兒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你別哭了,我不痛,真的,一點都不痛。”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哭,雪兒心裡就不好受。
“乖女兒,媽知道你怕媽難過,媽知道你痛,媽知道……”白雪說著,哭得更大聲了。
就在這時,水明遠同王大夫走了進來。
王大夫走到病床上,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很痛?除了痛之外,還有沒有哪不舒服?”
“痛,胸口好痛,好象……”雪兒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就好象心被人挖出來似的。
“如果痛的實在受不了,可以讓護士給你拿些止痛片。”
雪兒點了點頭,眼睛始終沒離開過白雪,‘幻兒’雪兒記的她剛才叫自己幻兒,她不知道她說的幻兒是不是自己認識的幻兒,可是自己明明是上官飛雪啊,為什麼她會叫自己幻兒呢?她有些不明白,雖然她醒來這前是見過幻兒,可是那只是夢啊,她想不明白,很迷惑。
雪兒看著白雪道:“你可以給我點水嗎?”
“醫生,我女兒可以喝水了嗎?”白雪乞求的看著大夫。
“可以了,只是暫時還不能進食,等到十一點的時候,你們可以喂些流質的食物,要清淡些,病人身體還很虛弱,消化功能尚未完全恢復,……”
看白雪端著水過來,雪兒想坐起來,剛一動,胸口就傳來撕裂的痛,“啊,痛、、”
“別動,乖女兒,你剛做完手術怎麼能動呢,媽媽餵你喝。”白雪放下水,心疼的看著女兒。
雪兒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看了看白雪,又看了看水明遠,最後停留在自己的手上。這不像她的手,太瘦了,她原來的手是白胖胖的,可現在手,白是白,太瘦了,瘦的似乎只剩下骨頭了,她本想看看自己的身體,可只要一動,就痛得受不了。
雪兒有點想不明白,腦中閃過幻兒的影子,似是想到什麼,她向白雪道:“你可以拿面鏡子給我嗎?”
“鏡子?”白雪疑惑地看著女兒,雖然不明白她要鏡子做什麼,但還是依言找了面鏡子來。
雪兒看著白雪手中的鏡子搖了搖頭,那不是銅鏡,雖然外形同銅鏡很像,但是那不是銅鏡。
“幻兒,你不是要鏡子嗎?”白雪看著搖頭的女兒,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只得拿著鏡子照在女兒的面前。
雪兒不敢置信的看著鏡中的幻兒,這不是自己,這是幻兒,是她時常在夢中見過的那個幻兒。幻兒,為什麼她會變成幻兒,她只記得之前見過幻兒,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的了,難道她同幻兒走錯地方了,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