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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也不知道。”雲笙立刻否定,又問道:“那現場沒有指紋,鞋印什麼的,可以證明兇手的痕跡嗎?”
“要是有就好了。”李飛脫下警帽,撓了撓剛剪過的頭,疲憊地往身後的椅背上靠去,“夏燕被害的那天晚上,暴雨,下了整整一夜,那化工廠破得只剩框架,而且地勢低窪,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兇手,現場該有的證據全都被沖走了,什麼痕跡也沒有。其實那天晚上我們接到報案,但是報案人只說有人死了,就掛了,沒說地點,我們追蹤電話IP,竟是市內的一家電話亭,直到第二天屍體被旁邊一條漲潮的河水給衝出來的,才有人再次報案。”
“原來是這樣。”雲笙一顆吊著的心暫時落了下來,她又和李飛閒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沒有目擊者,沒有痕跡,那麼只要那個W不把照片發給警局,她的父親就不會被抓,也不是殺人犯,只是這個W為什麼要讓她去當兵?
雲深捂著抽痛的胃,看了一眼書桌上的鬧鐘,已經九10點了,本來還想給父親打個電話的,但是這麼晚了,還是明天再打吧。
她下樓先衝了一杯白糖水,大口灌了下去,一想到夏燕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兇手,雲笙之前對她的同情就化成了憤怒,還有那個W,她(他)既然能拍父親的照片,那麼當時她肯定實在兇案現場的,而且很可能她就是兇手,亦或者她知道兇手是誰,而自己的父親只是湊巧路過。不過,有一點說不通,父親為什麼會來C市?而且還出現在了兇案現場?難道真是是為了找夏燕報仇?
還有在夏燕被害後,父親接二連三的電話,那麼她是不是可以推測,父親是因為知道夏燕被人殺害了,才會擔心她的安全?
她不相信父親是兇手,但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有了那一張照片,父親很可能會被當成兇手抓起來,若是找不到新的證據為父親翻案,那麼父親的餘生肯定是要在牢房裡度過。不,不行,她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找到真正的兇手之前,她無路可選,只能先遵照W的要求做。
雲笙繫上圍裙,洗菜,切洋蔥,不知道是不是洋蔥味道太嗆,她邊切邊掉眼淚,做好飯,把菜端上桌,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忘了做米飯了,沒辦法,只好從冰箱裡找出昨天買的麵包將就一下,只是沒吃兩口,就覺得胃裡翻騰的厲害,忙跑進洗手間,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後,再去吃東西,還是吐,吃什麼吐什麼,沒犯法,她索性不吃了。
晚上睡覺前,雲笙不僅給手機設定了鬧鐘,還把書桌上的鬧鐘也設定了時間,她怕明天早上起來遲了,趕不及在W要求的時間內做完鐳射手術。
這一夜,雲笙坐在電腦前,反反覆覆的看那一張照片,直到凌晨才睡去,還做了噩夢,6點的時候,鬧鐘響了,她先開啟電腦檢視郵件,發現有一封W的郵件,傳送時間是5點58分:
Cinderella,起床了,你還有6個小時的時間,記住,你爸爸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雲笙冷笑,這個W還是心急,其實她昨晚就想過,讓李飛追蹤這個郵件的IP地址,不過那樣的話,父親在案發現場的照片便會被曝光,那樣的話,她將成為把父親送進監獄的兇手。
快速的洗漱之後,雲笙吃了兩片面包,便出發了,她先去銀行取了4000塊錢出來,這張銀行卡上共九千三百塊,是她的獎學金和這麼長時間兼職賺的錢。
到達附一醫院眼科的時候,發現來做視力鐳射手術的人挺多,在做完全面系統的眼部檢查後,雲笙坐在手術室外面等待,好在手術時間不長,很快便輪到了她,做完手術後,領了醫院發的透明眼罩,她又馬不停蹄的在附近找了一家網咖,用手機把手術單據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