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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明星也時常出沒,阮承初平時來都是因為應酬,他也不帶陸璃之來,陸璃之一進去也有些驚嚇,美國的酒吧也是亂的很,也不見是這般糜亂,胭脂氣和酒氣和在一起,刺耳的音樂穿透耳膜,舞臺上的女郎搖曳著曼妙的舞姿,在明明暗暗的燈光中裸露的軀體橫陳,輕佻的笑聲讓陸璃之覺得噁心。

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握著酒吧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似要撲向陸璃之,阮承初伸手就把她拉向自己,他的氣息撲面而來,陸璃之驚得彈開,不知為何,陸璃之覺得心慌意亂,他的觸碰讓她覺得慌亂。

阮承初一怔,眼底生起一股寒氣,不由分說就拉著陸璃之走進包廂,陸璃之有些吃痛,卻不敢出聲。

開啟包廂的門,四處都是暗的,精緻的酒瓶反射著微弱的光,只能聽見男男女女的嘠笑聲,阮承初開了燈,申祁安趴在兩個女人身上,不知道和她們說了什麼,逗得她們掩嘴嗤笑,旁邊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陸璃之認不清,猜想是申祁安之前帶來公司的幾個下屬,他們身邊也圍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申祁安旁邊一個女生倒是安靜的倒著酒,和這紙醉金迷的氣氛十分不符。

阮承初挑一個較遠的沙發上坐下來,“你約我來這做什麼?”

申祁安回過身,見是阮承初哈哈一笑,“你終於來了啊,今天你要和我不不醉不歸……”

阮承初皺皺眉,“你已經醉了。”

“我沒有……我沒醉……”申祁安胡亂說著,看到陸璃之有些吃驚,“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這裡又不缺女人……”

說著就把旁邊那個縮著腦袋的女人朝阮承初推過來,“快滾過去,伺候那個大爺……”

那個女人掙扎著起來,走向阮承初,卻被他攔下,“別過來。”

轉頭又厲聲對申祁安說,“你發什麼酒瘋?”

申祁安灌下一杯紅酒,嘲笑般說道,“怎麼?你害羞啦?哈哈哈哈,你當年的英勇呢,果然是老了,哈哈……”

“你亂說什麼話……”阮承初立即制止道,“申祁安你不要發瘋浪費我的時間。”

申祁安跌跌撞撞起身,走到陸璃之旁邊,挽著她的肩,勾著嘴角說,“我和你說,阮承初可厲害了,五年前在西雅圖一個酒吧和一個女人搞了一夜,竟然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真是個大笑話……”

陸璃之鬧中像有一道驚雷劈下,震得她體無完膚,彷彿連呼吸都忘了,然後那些模糊的記憶像煙火一般在她腦海中炸開,她重重喘著氣,雙拳緊握著,連疼痛彷彿都感覺不到了,好像身處在大海中的一支浮木,飄飄蕩蕩的洶湧。

阮承初起身把申祁安拉開,狠推到地上,壓著喉嚨喝道,“申祁安……你再說一句試試。”

申祁安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笑,“阮承初你還是那麼無趣,連玩笑都不能開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女人能收了你……”

阮承初嗤之以鼻,“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女人再說。”

“我的女人太多,我管不過來……”申祁安擺擺手,然後指著身後那些女人,“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讓阮書瑩結她的婚去,一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哦,原來是阮書瑩讓你今天發了瘋,”阮承初輕蔑地笑,“多少年前就讓你不要動情,外面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女人傷心,都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冷血無情,”申祁安大聲指控,復又哀傷的垂下頭來,“我要是你多好,多好……”

“現在還可以回頭,木已成舟,不必再執著了。”阮承初勸道。

申祁安笑著搖頭,“真是諷刺,五年前是你在西雅圖勸我,五年後也是,同樣一針見血,不枉我約你這一遭了。”

說完申祁安爬起來,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