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有肚子裡的寶貝。
幾杯烈酒下肚,燕弘添忽然看向樓夕顏,問道:“夕顏,你的身體好點了嗎?要不要宣幾個御醫再給你看看?”
現在才想到他身體?!樓夕顏暗自苦笑,真的關心他,就不會讓他喝這麼烈的酒了。明知道燕弘添根本就是故意揶揄他,樓夕顏放下酒杯,不慌不忙的回道:“多謝皇上關心,已經好多了。”
胸腔像被火燒著了一樣難受,再這樣喝下去,沒開席他就要倒下了!單御嵐也趕緊放下酒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說道:“這次多虧了樓夫人機敏,才沒有讓白逸有機可趁。”
樓夕顏一看單御嵐說話都有些喘,就知道他也被這酒害的夠嗆,為單御嵐倒了一杯茶,樓夕顏接著他的話題回道:“那日她離開監牢時,給我留下紙條,說白逸挑撥裡間,欲陷害夙凌,她打算將計就計的時候,我還擔心她會輕舉妄動。好在夜裡墨白潛入獄中,與我細說了她的計劃。我想有夙將軍在外接應,她們應該能成事。”
樓夕顏和單御嵐已經在拼命灌茶了,燕弘添不再逼他們,畢竟今夜還長,這麼快把他們灌醉了就不好玩了。看向對面一杯接著一杯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的夙凌,燕弘添笑道:“夙凌,這次之後,是不是終於覺得女人其實也沒有那麼愚蠢?”
夙凌握著酒杯的手一僵,遲疑了一會才不屑的冷哼道:“就算不愚蠢也是個潑婦!”青末那個野蠻的女人,前幾日在馬車上與她動了一回手,到現在他的腰和背還生疼。
親眼看著夙凌和青末把車棚都踢爛的樓夕顏,自然明白夙凌口中“潑婦”的含義。樓夕顏輕笑道:“這件案子的結局,雖然與皇上原來的謀劃略有不同,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楊家的勢力也收斂了許多。”
燕弘添緩緩點頭,寒眸微凜,沉聲說道:“白逸小小年紀,就如此懂得審時度勢,心機深沉,他即位以後,不會甘心屈居燎越。”
夙凌瞭然回道:“臣會派人隨時監視燎越的動向。”即使白逸有心超越穹嶽,也絕非一朝一夕能成事的。
“主子,齊少爺來了。”
景颯話還沒說完,齊天宇痞痞的嚷嚷聲已經在門外響起:“我說夕顏,我才出門幾個月,你連親都成了!也不派人通知我,太不夠意思了!”
樓夕顏失笑搖頭,這麼多年了,天宇仍是不改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作風進入室內,齊天宇才發現屋內還有其他人,細看之下,他只認得其中兩人,微微拱手,齊天宇笑道:“夙將軍、單大人也在。”
主位上的男子,只是那樣靜靜的坐著,寒眸冷視,一身的傲然霸氣已經讓人不敢直視。有這樣的氣勢,還能在夕顏家中位居主位,此人身份齊天宇已經猜出一二。
“草民叩見。。。。。。”齊天宇正要行禮,燕弘添抬手笑道:“行了,今日是家宴,無需多禮了,不過酒是不能不喝的。”
齊天宇本就是豪爽之人,一聽燕弘添這麼說,立刻大笑回道:“天宇奉陪!”
天宇也是個嗜酒之徒,樓夕顏生怕他們又要開始斗酒,趕緊對著身後的僕人說道:“去請夫人和夕舞她們過來,準備開席吧。”
“是。”
不一會兒,樓夕舞嬌俏的身影出現在正廳裡,一一行禮之後,樓夕舞在齊天宇身邊坐下,撅著嘴,哼道:“齊大哥,你好久沒來看我們了。”
齊天宇一直把她當成自己親妹妹一樣疼,見她撅嘴,立刻從袖間拿出一個細長的盒子,輕輕塞到她手中,笑道:“現在不是來了嗎?!我還給你帶了鹽城最有名的羊脂玉簪。”
“真的?”樓夕舞驚喜的開啟盒子,一直潔白瑩潤的白玉慧靜置其中,樓夕舞喜歡的不得了,開心的笑道:“謝謝齊大哥。”
兩人說說笑笑,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景颯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