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帆風順;再看皇后,既不得寵,肚子也絲毫沒有動靜,連卑微的宮女都蒙袁帝寵幸懷上了龍子,而她卻遲遲不孕,這叫她忿恨不已,是不是便藉由小事遷怒得寵的嬪妃。然而幾個月後,備受寵愛的景妃卻突然被袁帝打入冷宮,令許多人始料未及。蒗兒,你認為這是為何?”
“景妃恃寵而驕得罪了袁帝?”
“當然不是,袁帝是為了保護她。”
“將她打入冷宮還是保護她?這話從何講起?”李蒗涯不解。
“後宮爭鬥何其複雜,皇后的蠻橫也是眾人皆知。可以袁帝當時的勢力還不足以與大將軍正面為敵,景妃懷上龍種,為了讓這個孩子順利出生,袁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說到這裡,李蒗涯便想起了瀾兒,他沒保護好她,他真是沒用!
“蒗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我說錯了嗎?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這樣的男人就是沒用!”
“蒗兒,你可知道,你說這話是大逆不道啊!”
“師傅,我怎麼可能是皇子,您別再說這種荒唐的事了。東流皇帝膝下只有二子,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您何必如此戲弄徒兒?”
“你還是不信?好,為師問你,如今的兩位皇子都是那兩位妃嬪所生?”
“一個好像是貴妃的,另一個……聽說是宮女所生。”李蒗涯不確定地回答。
“那便是了,貴妃是為師的師妹,而那宮女則是袁帝一夜荒唐所至。蒗兒,那照你這麼說,景妃的孩子又去了哪裡?”
“這……”
“那孩子就是你!你是景妃與袁帝所生之子!景妃生產,皇后想在那時暗下毒手,師妹提前發覺,這才救下你一命,交予我帶出宮來。袁帝后來覺得皇宮實在艱險,便同意了師妹的建議,對外宣稱景妃難產,皇子夭折。他想讓你在民間平平安安地成長啊!如此良苦用心,你又怎麼能對自己的父親惡語相向?!”
“師傅……您說的……都是真的?”
“句句屬實!”
言罷,李蒗涯沉默。他心裡亂得很,忽然之間從平民變作皇子,這任誰都會感到無法接受。
“有了那羊脂白玉你便可以認祖歸宗,只可惜……”見李蒗涯動搖,易千秋趕忙趁熱打鐵。姓秦的如此重視那塊玉佩,這其中一定有蹊蹺,要是能拿到玉佩好好研究一番,沒準那便能成為自己最重量的籌碼。
“可惜什麼?”
“只可惜如今咱們師徒二人都身陷囹圄,就算是有了玉佩,也沒辦法讓你認祖歸宗了。”
“師傅……”
李蒗涯剛想開口,水牢大門忽然開啟。
“小子,這回你可走運了,咱們少主要見你。”進來的是昨日剛見過的弟子甲,他轉動機關,李蒗涯所在的大石柱便緩緩朝岸邊靠去。
“我沒興趣見什麼少主!”待甲替他解了鏈子,李蒗涯卻不肯挪動半步。
“你這小子,少主有請那可是天大的面子,能見上咱們少主一面,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樂飛上了天。”甲不無豔羨地說。
“這與我何干?”
“小子,咱們少主長得那可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怕你這輩子都沒見過這般的美人。”
“除了瀾兒,這世上怎麼可能還有稱得上傾城傾國的女子。”李蒗涯對甲的話嗤之以鼻。在他心目中,沒有任何女子可以取代涼瀾的地位。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必須得把你帶過去。”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師傅還在這裡,我不會離開!”
“你師傅……”甲摸摸下巴,頓時計上心來。“好,假如你不走,那我就對你師傅施刑,打得他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