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天,我不追出來,想與那挑了一顆頭顱的蠻子同歸於盡,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輩子?丟我一輩子?”
耳朵被白蓮咆哮得嗡嗡作響,身子卻底氣不足的軟了,連毛都沒敢支一下。
突然間翻身農奴的白蓮一個怒火沖天,甩開我的腰,跺著腳,就要往圈外衝……
望著白蓮飛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腳丫,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丟……我……?我可不可以認為,他……要……裸奔?
呼吸一緊,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蓮的赤身裸體,踮起腳尖,直接對準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
管他什麼陰謀詭計,管他什麼複雜關係,此刻,我只要這個男子,這個饞嘴的小狐狸精!
結果,可想而知,我沒有吻到白蓮,白蓮也沒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銅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
悶哼間,兩人皆若頑皮的小獸般撕扯到一起,嬉鬧成一堆。
當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數口,痛並快樂著,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我只能說,教主的毒藥果然厲害,真得是覺察不出,卻已然深入骨髓。而解藥,顯然就是這隻狡詐貪玩的小饞嘴狐狸!
一百三十一絕美蛻變
在六美一字排開的背影中為白蓮整理好衣物,驅散一直用鐵一般的後背圍成安全圈的將領兄弟們,便看見月桂。罌粟花站在不遠處直直望著我與白蓮緊緊相交的手指發呆。而白蓮更是佔有性地攔我入懷,微仰著小下巴,得意洋洋的就差晃尾巴了。
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使此刻白蓮狂妄地叫囂著,我也覺得他那是可愛的脾氣。
本以為會敘舊一番,戰鼓卻突然擊響。'猛嗜部落'不但因連連敗落在我手中,更因使其族長痛失二子,而載著雷霆之怒襲來,此刻已經是大軍壓境,呼嘯撲射,打算拼個你死我活!似乎,人都有喜歡湊熱鬧的習性。
前面'猛嗜部落'的大軍剛擺開陣勢,左側'鴻國'立刻操起武器,對外呲起尖銳的鋒利,看不明白他們是打算共同剿滅'猛嗜部落',還是意欲何為?所以不敢肯定那不長眼睛的東西到底會不會有所偏差地攻入'赫國'陣營?
三足鼎立的劈面,唯獨少了'烙國'的參與,不但不讓人覺得放鬆,更是有處踏入叢林深處的毛躁感,不曉得會突遇何種野獸,遭遇怎樣的襲擊。
站在城牆上,眺望對面'猛嗜部落'的瘋狂怒吼,叫囂謾罵。那據說是族長二兒子的將軍,正於千軍萬馬中,將那寒光爍爍的大刀指向帶著銅色面具的我,沒有言語,卻將那骨子裡的恨意喧囂得令毛骨悚然。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但實在控制不住惡劣的因子,竟然跳上牆頭,學著大猩猩一頓拍胸狂嘯,,最後豎起中指,嚴重鄙視一下二王子的暴怒。
話說神奇也就在此,看樣子本打算進攻的'猛嗜部落'雖然氣惱得要爆炸掉,卻毅然停止了進攻的步伐,而是在對面安營紮寨打算觀而後動。
我想,我無意間用了招空城計,導致敵軍不敢輕易來犯。但實際上,'赫國'戰營並不空啊?那……他們等什麼?不是等支援吧?
反正最壞的打算就是'鴻國','烙國''猛嗜部落'一起攻來,應該還不至於在頃刻間將'赫國'瓦解,不能也夠我混水摸魚的做些手腳,所以,大家都不急在這一時。
而且,今天,最重要的給白蓮慶祝生辰,沒時間用敵人的鮮血去洗禮這片土地。
跳下城頭,直接被白蓮接到懷裡,抱住,他仍舊是一臉幸福的小傻瓜模樣。這下好了,軍營裡傳出'刃'和十一殿下是斷袖,兩個人黏糊得那叫個膩歪,不是你抱我,就是我抱你,真是令看者食不知味,聽者面紅心跳。
我說:老子的喜好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