橈陽伸筷子夾菜,聞言,筷子停在半路了。他抬眼去看許老爺子,“軍人講究的是明刀明槍作戰,這麼拐著彎的用暗器不是你風格啊!”他扔下這句,就把臉轉給魏敏了。他臉色重新和煦起來。“林雪這段時間怎麼失蹤了?忙著談戀愛哪!”
“聽你阿姨說,和許明兩個打的火熱,根本看不見人。”魏敏給他夾了一塊雞翅中。小心翼翼地用眼角掃著另外兩人。“看那態度,兩人八層是要成了。”許橈陽微微一笑,“成了好,省的那丫頭一天到晚的敲詐我。”
“好歹他敲詐的也不是別人,”一直沒吭聲的許經天沉著臉說話了。“遠近親疏,林雪懂這個道理,她怎麼沒去敲晉衝?是非曲直,她也能理的清,二十二歲了,她不是個小孩子了。”他停住了話。
許橈陽眼睛直盯著那盤乾煸黃花魚,眼裡是抹散淡的笑。他沒去接許經天的話,等著他的話自己順下去。果然,許經天沒繃住。“林雪懂,寧可兒懂這個道理麼?她和喬風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了?”
許橈陽把目光從那盤上移到他臉上了。“爸,”他安靜地笑:“可兒又什麼地方得罪你老人家了?怎麼扯出喬風了?”
“喬風,那是個什麼人?那個人歷來以穩重出名,如果他們之間沒有貓膩,他怎麼可能替她出這個頭?”許經天啪的放下了筷子,氣色難看了。“先是一個譚東城,這會兒又把他爸扯出來了,這個寧可兒是不是真的可以老幼通吃?”
許橈陽停下的手繼續夾菜。和許經天的惱火相比,他吃的不慌不忙。“說來聽聽,她怎麼老幼通吃了?喬風為什麼替她出頭?你怎麼她了?”
許經天蹙著眉頭瞅著他,“看你的樣子定是她告訴你了。”他哼了一聲,“惡人先告狀,不奇怪。”許橈陽繼續心平氣和地吃。“她沒告訴我,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到現在,我還沒看見她呢!”
許經天盯著他,“她不是在華泰上班麼?你不會告訴我說,她從中午出來一直沒有回去上班吧!”“她願意去哪就去哪,願意上班就上班。”許橈陽捧著碗,一根雞翅膀在他嘴邊自由吞吐。“她有這個自由。”
許經天冷笑了。“她可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過的生活逍遙快樂。我給了她五百萬,她看都不看,難怪她說你就是一個寶藏?原來,她是鉚到大頭了。”
“你給過他五百萬?”許橈陽揚起了眉,這回精神集中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他研究著許經天,有滋有味地嚼著嘴巴里的東西,只用幾秒鐘的功夫,他就得出了結論,“我住院的時候吧!你讓她去了四海,為的就是這事?”他笑的很舒朗,“你真高抬我,給我開的價碼挺高,我認為我不值五百萬。”他重複了他那句。“她說我是個寶藏?”他唇邊的笑意刻得更深了。“這句話我愛聽。”
許經天來火了。對方聽得不以為然,吊兒郎當,他的火一下子就竄上了,直頂向腦門。“她不是和譚東城分開了麼?怎麼又和喬風扯到一塊了?”
“你總不至於認為,喬風是替他兒子來說好話的吧!”許橈陽放下了筷子,吐出了雞骨頭,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去拿煙。他點著了一支菸,抬眼皮去看許經天。“你這麼生氣,是因為那人是男的,還是因為那人是譚東城的爸爸?還是這些都不是原因,即使是她和一個女的在那吃飯,你也不見得能對她印象好哪去?喬風那個人歷來不是管閒事的人,他為了可兒去惹你,不僅你奇怪我也奇怪。那我想知道,到底喬風為什麼替她出頭?最好說的詳細點,因為我確信許總裁有這個能力可以不用說一句話,就殺人於無形。”
許經天冷眼瞅著他,“你也抬舉我了,我本事沒這麼大。我看是寧可兒殺人於無形呢!她那邊已經把你吃的連皮帶裡的一點沒剩了,你心還能這麼大?我更奇怪的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豁達了?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