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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她回答。他自己直接說出答案了。“這是你從來沒有用過的東西,”他緊盯著她,“保證你用了第一次就想用第二次。”他的聲音和氣極了,笑容像水中的月亮被風絲吹過去,不斷地閃爍,不斷地搖曳,不斷地重疊。

她的頭昏了一下,真的有風絲從對面飄過來,如煙如縷,如雲如霧,隱約聽到一個聲音,不知從哪飄過來的。“你知道你剛剛喝的是什麼麼?那是限量版的威士忌,這個世界上只有這一瓶,是專門為你製作的。”那聲音變得遙遠了,空曠了。她手下意識地扶了扶額頭的地方,有個虛飄的聲音從她的意識深處漾了過來:你醉了,佳佳,我都說過,你沒這麼大酒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5 章

落地長窗前,許橈陽挺直著身子佇立在那兒。握著手機的手骨節越來越白,電話那端傳過來的聲音使他的臉色發了青。“癩頭龍當時應該是剛K完,正飄呢!擊斃他的應該是警方的一個新手。”

聽到許橈陽許久沒有出聲。對方緩了緩口氣,問了一句:“陽哥,那現在應該怎麼辦?”許橈陽寒著臉沉了半晌,咬著牙慢慢回過話去:“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警方那幫蠢材。”

對方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那邵佳佳呢?怎麼處理?”許橈陽蹙起眉,望著遠處的雲層。有片烏雲緩緩游過來,少頃,他才開口,聲音像是從那冰層裡飄過來的。“癩頭龍死了,死無對證是麼?”他的怒火已經頂出了喉嚨。“那她這輩子都別想活著出來。”

陽光在玻璃窗上閃著含糊的光亮,昨夜的一場大雨,下的鋪天蓋地,卻仍然沒有洗透那天空。許橈陽僵硬地站在那兒,將手機裝進兜,同時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凝望著窗外,沉吟許久,才悶頭把煙點著了。

他扶了扶額頭的地方,頭有些昏厥,一連幾日的失眠,他的神經已經開始刺痛了。跟著這份神經刺痛的是他那份發洩不出來的情緒。有好久,他動也不動地望著那團烏雲和那團陽光。陽光不鮮亮,卻依然是刺眼的。

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譚東城風風火火地衝進來。“許橈陽,”他直衝到許橈陽的面前,臉色惶急,壓低了聲音。“為什麼打你的電話不接?你到底要幹什麼?”許橈陽喘了口氣,微微平復了一些情緒,側過頭去看他。“我能幹什麼?你的人不是替我幹了麼?”

“你別跟我裝糊塗。”譚東城急的轉圈子,頗有顧忌地瞄了一眼門的方向,重新看他,同時把音量壓的更低了。“邵佳佳呢?佟宇說,在東大橋路口,他們的人被你甩掉後,邵佳佳的車就沒了影子。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公司。是不是你把她怎麼了?”

許橈陽冷眼看著他,“她一個大活人,我能把她怎麼著?警方那麼有本事,怎麼不去找人?”

“從朝陽門橋開始,邵佳佳的車就憑空消失了,同時,通往東直門,通往建國門,美術館方向的監控錄影先後在中午十一點三十四分到四十五分出現問題。而這三個方向,正好是邵佳佳那輛寶馬車應該前行的方向。是不是你如法炮製,學了邵佳佳那一套,將這幾段道路的監控錄影找人做了手腳?”

許橈陽踅回辦公桌後面坐下,把煙掐掉,低頭去抽屜裡找東西,“你未免把我想的太有本事,我怎麼找人做手腳?那些監控又不是我們家安的。”

“我知道,交管大隊的劉濤是三合會的頭目黑三的親姐夫。黑三五年前綁架你失了手,被你放了一馬,會不會這是他來還你人情了?”

許橈陽停止了手裡的動作,略有詫異地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黑三曾經綁架過我?你又怎麼知道劉濤是黑三的親姐夫?這件事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許橈陽曆來不按規矩出牌,三教九流的都交。我提醒你,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