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內間去換衣服。許橈陽從兜裡掏出錢夾,抽出一張信用卡扔給發了傻的劉洋,“結賬。”隨後,他人都不看,揚聲喊了一句:“曹爽,可兒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以後你到家裡去找她玩。”
曹爽傻傻地應了一聲。隱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偷偷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點疼,那就是真的了。可兒什麼時候和這個許橈陽扯到一起去了?
許橈陽這邊簽好了字,收回了卡,可兒那邊換好衣服出來了。劉洋在看到可兒出來那一瞬間,才知道什麼是驚豔,才知道什麼是真材實料的美。紫色的太陽連衣裙,穿在這個寧可兒身上,使她簡直嬌豔明媚的像朵誘人的太陽花。美得逼人,美得炫目,美得陌生。她們幾個像被點了穴道一樣地直佇在那兒,完全被點穴了。
“走吧!”許橈陽伸手去拉她,“小美人,以後你是我的了。”可兒含羞帶臊地,把手給了他。他剛剛對她的那個舉動把她對他的那份傷心都彌補了,還有富餘呢!她轉過頭去看曹爽,“我給你打電話。”曹爽仍然呆若木雞地反應。對其他的人,她只是一一客套地點了點頭,她們不算是她的朋友。
林雪快活地在前邊領門,嘴裡興奮地嚷:“二哥,我想吃燕鮑翅。”許橈陽洋洋灑灑地領著可兒在一干人等瞠目結舌之中出了門。一邊走一邊說:“你想吃,晚上吧!你現在馬上給我消失,我現在想二人世界,嫌你礙眼。”
重新坐回車裡,許橈陽轉頭看可兒,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左邊臉,心疼地問:“疼麼?”可兒搖搖頭,眼裡水汪汪的,“本來疼,現在不僅不疼還很舒服呢!”她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忽然間有兩顆眼淚就從眼眶裡掉下來了。“許橈陽,”她啞聲問:“我現在特別想親你一下。”
“那來吧!”許橈陽一個得意。“許橈陽。”可兒又叫了一聲,眼淚又掉出兩顆。她飛撲過去直接攥住了他的脖子,要哭要笑地去吻他。
許橈陽推開她的臉,用手去擦自己的臉,隨即皺著眉頭瞪著她說:“寧可兒,好不容易等著你主動親我一回兒,你看弄了我滿臉的鼻涕眼淚的。你真行!我嫌棄。”“你敢嫌我?”可兒不依不饒地嚷,又撒賴地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索性將眼淚全部蹭到他的臉上。許橈陽皺著眉頭罵了一句:“無賴。”隨即俯下頭就咬住了她。
夜晚的金陽,從來沒這麼安靜過。客人的腳步都被門口那個暫結營業的牌子擋到了門外。店裡,十幾個服務生遠遠看著,窺視著,不時偷著交耳議論。但是,沒有人敢上前。許橈陽,這個一貫的黑麵人今夜表現的柔情千轉,讓一干人等既錯愕又陌生。
“吃順口了麼?”他手起刀落,盤子裡的鮑魚被大卸了八塊。把盤子移到旁邊那手託著香腮看他手裡的動作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公主。他眉頭一皺,“寧可兒,是不是準備讓我幫著你切一輩子,就不能自己動手是麼?”
可兒慢慢揚起手,仔細端詳了她那又白皙又細膩的手指。揚起睫毛看他,眼裡帶著笑意,嘴裡悠然自得地說:“誰讓你非逼著我去做手的?這麼一做完,我才發現,你的手是切鮑魚的,我的手是什麼都不用幹的。”
許橈陽臉故意板起臉,“真要養尊處優了?我告訴你啊!”他揚起聲音,“讓我許橈陽伺候的人還沒有呢!以後自己動手啊!”可兒哼了一聲,不搭理他了。洋洋自得地拿起叉子吃鮑魚,吃了兩塊,嚼了兩口,轉頭四下無聊地看看,終於忍不住地說:“你幹嘛不讓人進來?就我們這一桌,目標更大好不好?以後,我不想來這裡吃飯了。我覺得彆扭,每個人的目光都那麼奇怪,恨不得把我當鮑魚切了吃了。她們是不是都暗戀你啊!”
許橈陽板著臉的鬆開,忍俊不禁地一笑,“可能吧!”他斜睨著她,“有壓力了麼?”可兒搖搖頭,垂著睫毛,“沒有是假的。”“哦?”許橈陽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