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說什麼?”許橈陽更大聲了,更暴怒了,更怒形於色了。“想知道我說的什麼,問你的譚東城去,你問問她對可兒做了什麼?”他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句,轉身回到辦公桌上,抓煙。身後,辦公室的門開啟又砰然關上,比剛剛的那一聲更響,整個辦公室都被震的搖晃了。
他咬牙,胸口的地方痛成一團。捂著胸口,他俯下身,突然怒火萬丈地抓起電話整個拋了出去。話筒和機身連著電話線亂成一團地被甩到了地上。看看不解恨,他索性一股腦地將桌上的筆筒,檯曆本,記事簿,茶杯,還有一些裝飾用的小擺設全都搡到了地上。
門口,小秘書誠惶誠恐地開了門,看見屋裡的場景,嚇得伸了伸舌頭趕緊縮回了身子。把桌子上的東西掃了光,許橈陽又去踢桌子,踢椅子,踢沙發,末了,他頹然地跌坐到沙發上,用手拄著額頭,慢慢整個身子蜷縮著向沙發上倒過去。倒過去的同時,他嘴裡無限痛楚地嗚咽了一句:“寧可兒,寧可兒,我想掐死你。”
如果許橈陽和可兒這段時間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譚東城的日子絕對不比他們好過,甚至,他比她們更痛苦,更悔恨。除了每天派個人守在倚綠山莊的門口等著可兒出來之外,譚東城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再做什麼。他像一個患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發病的時候,意念單純,腦子裡的影像只有一個。
於是,有許橈陽的地方就有可兒,有可兒的地方也一定有他。許橈陽怎麼折磨可兒,可兒就是怎麼折磨他的。他深陷在這個怪圈裡,無意讓自己拔出來,正如他所說,他就像一個吸食毒/品的K/客,明知道走下去就是一條萬劫不復的路,卻無法讓自己回頭。
中午的時候,員工都陸陸續續出去吃飯。有兩個客戶來,蔣奇過來請示他,他擺擺手,回絕了。他不記得有幾天的時間了,他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所有的應酬能推的他都推了個乾淨,不認識的電話他索性連線都不接。只有一個電話始終牽著他的,他派出去守在倚綠山莊的人今早傳過來的資訊是,她又有好幾天沒有出門了。
這樣的情況有過幾次,她再出來的時候,人更瘦了,更虛飄了,她就像一個定期蛻變的小動物,每每幾天不露面,再出來的時候,她就又被褪掉了一層皮,抽去了幾絲活氣。他對她的這種變化簡直心痛的要命,但是,卻無力改變。她仍然排斥他,仍然把他當做洪水猛獸。他在一種無法言狀的懊惱中暗自悔恨,怎麼就讓那件事情發生的?
辦公室的門砰的被推開了。他拄著頭的手移開,看見藍衛晨滿臉殺氣地衝了進來。直接衝到辦公桌前,藍衛晨橫身就將他的衣領扯起,直接扯到近前。他陰沉著臉,氣勢洶洶地直接問到他的臉上去。“你對可兒做了什麼?”譚東城沒有掙脫,任由藍衛晨提著他的衣領,他定定地瞅著對方,表情矛盾而懊惱,卻一句話也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地求大家一句,大家千萬別站在讀者的角度看問題,別根據自己的性格決定可兒應該怎麼做。我將來會寫一個女王似的人物。但可兒不是,她有點小倔強,有點小性格,她到底還是個小女孩不是?知道自己犯了錯,她想留在許橈陽身邊,放低點姿態,求他原諒,這是她的性格,要是我,立即拍屁股走人了。大家知道這是一場陰謀,知道他們是被陷害的,但他們三個不知道啊!誰能想到我喝多了,和我一個哥們滾床單,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陷害了?你說呢?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這其中會有很多設定,有想不透的地方會在以後逐漸答疑。歡迎大家吐槽。但是,諸如,我看的太累了,我受不了棄文了,作者腦殘啊寫出這樣的緞子之類的話就千萬別說,啊,千萬別說,拜託,玻璃心啊!我會準時一天定更,不定期兩更,三更都行,這樣行麼?頂不順的你就先貓一會兒,找別處溜溜彎去,等我完結了,你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