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床上躺下來,卻再也睡不著。
她知道她爸這麼做是為了考驗韓思齊。
從韓思齊第一天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就在考驗著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愛她,適不適合做他們的女婿。
韓思齊努力了這麼幾天,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功虧一簣。
也罷,誰叫他昨天那麼任性,給自己那麼大的委屈受,讓他吃讀苦頭也好,長長記性,看他以後還敢任性不。
也不知爸腳能不能跑步,可不能因為考驗韓思齊讓自己的腳再次受傷啊。
在符箏箏胡思亂想時,客廳裡有了動靜。
見符星還沒醒,她悄悄下床,飛快地跑出門,就見韓思齊正畢恭畢敬地站在爸爸面前。
而甄明志則坐在沙發上,拿著個秒錶說著話:“你的體力有待加強,看看五千米跑了這麼久,一看就是平常缺少鍛鍊。”
符箏箏從韓思齊身邊走過,瞥見他滿臉汗水卻不敢哼一聲,心疼得很,順手況了杯溫開水遞給他,轉身在父親身邊坐下來,一邊給他捶腿一邊擔心地說道:“爸,你腿還沒好呢,怎麼能去跑步?醫生可是再三叮囑你要注意啊!”
甄明志說道:“我現在是想跑都跑不了,所以隨便找了個兵帶著思齊跑的,我坐在車上給他計時。”
甄明志說到這裡,眼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當然能看出韓思齊是練過的人,所以他連夜從部隊調了個特種兵過來,壓壓韓思齊的銳氣。
符箏箏聽到爸爸這麼一說,馬上向韓思齊投去同情的目光。
怪不得爸爸頭上一讀汗水都沒有!
見爸爸又要說教起來,她指著秒錶搶先說道:“爸,這速度不是挺快的嗎?”
“這還叫快?”
“哎呀,思齊哪能和爸手下的兵相提並論嘛。誰不知道當年甄司令手下的兵個個了得?就是同一部隊的其他軍官都沒法媲美,何況思齊還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呢。”
符箏箏恭維的話並沒有奏效,甄明志依然是滿臉嚴肅。
“所有計程車兵一開始都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思齊,你覺得我今天的要求能接受嗎?”
“能。”韓思齊咬咬牙。
“底氣不足。”
“能!”韓思齊昂首挺胸,提高音量,不敢有半絲委屈語氣。
甄明志上下打量了番韓思齊,目光裡再次流露出不滿來,轉頭衝廚房裡喊道:“玉英,去找幾套甄超的迷彩服來給思齊換上,雖然不是軍事訓練,但鍛鍊也得有鍛鍊的樣,穿這衣服真是不倫不類。”
韓思齊和甄超身高差不多。
陳玉英連忙放下手的事,一邊應著,一邊快步走進房間,不一會兒就抱出了兩套迷彩服放到茶几上。
甄明志衝韓思齊指指茶几上的迷彩服:“你去安排下時間,把手上的事放一放,這幾天好好跟著我練練身體。”
“是。”韓思齊老老實實地應道。
“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好,那我先上去了。”韓思齊抱起迷彩服便上樓去。
“爸,我去整理下房間。”符箏箏遂也快步起身跟上樓去。
回到房間,韓思齊將衣服往床上一扔,也不去洗臉,整個人便像洩了氣的皮球似地,往床上一躺,一動不動。
符箏箏端來一盆熱水,擰乾毛巾給他擦臉。
“累壞了吧?”
“還好。”
符箏箏聽著他的回答又心疼又好笑:“人都趴下了還嘴硬。”
“只是隔太久沒鍛鍊,一時不適應。”
“喲,看來你底子還不錯嘛,我白擔心了。”
符箏箏將毛巾扔回臉盆裡,端起轉身要走,韓思齊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