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欣喜若狂,這叫不知道符箏箏真正心思的韓思齊怎麼能淡定?
聞著空氣散發著的濃濃酸意,心急的符箏箏知道韓思齊也猜出了是誰來找她,頓了頓,又走了回來,雙手撐在床上看著他訕笑道:“我哪有好開心嘛,師兄這麼急著來找我,一定是案情有狀況了,我得下去問清情況啊。你昨晚累了,再睡會兒吧。”
話音剛落就聽得韓思齊發出了一聲鼻音。
自己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符箏箏有些不高興了,不過還是耐下性子哄韓思齊,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揉揉,又將頭湊過去,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咧嘴一笑。
“你別多想了,師兄只是來找我討論案情。”
“還沒見上他,就知道他是來找你討論案情的?真是心有靈犀。”
“這個案子我一直參與其,師兄這麼急著來找我,除了案子,不可能會有別的事。我就下去說幾句,一會兒就上來,你在這裡等著我,來,小心別凍著。”
她一邊說一邊討好地幫他拉拉被子,將他露在外面的身份蓋完。
韓思齊慢聲道:“已經凍著了,現在全身發冷。”
“啊?怎麼會全身發冷?”符箏箏連忙輕掀開被窩,伸手在他兩邊肩頭左摸右摸,“身上不是挺溫和嗎?”
“心冷。”
“看看你,心眼真小。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你竟然還為師兄來看看我的事吃醋,真沒風度。”符箏箏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一句沒風度讓韓思齊的火氣也上來了,瞥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諷刺道:“我哪裡有人家師兄的形象完美?來看小師妹,還要搞得神秘又浪漫,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
面對韓思齊的冷嘲熱諷,符箏箏終於沒好脾氣了,冷聲道:“韓思齊,你有話好好說,少在這裡拐彎抹角寒磣人。”
“怎麼就叫好好說話?”
“懶得理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符箏箏不想和鑽牛角尖的韓思齊浪費唇舌,撇開他氣呼呼地下床。
誰知還沒下床,手腕便被韓思齊拽住一帶,一時沒注意的她倒在床上,她想爬起來,韓思齊兩手抓住她雙肩往上拖。
“韓思齊,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韓思齊已壓在她身上。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我韓思齊名正言順的女人,我不允許你當著老公的面維護別的男人。”
“我哪有維護別的男人?是你無理取鬧!是你……唔……”
符箏箏的唇被堵住。
她怒了,兩隻手緊抓住韓思齊雙肩,掙扎著用力推開他,就在這時,唇上一痛,她全身一瑟縮,頓住所有動作,怒氣衝衝地瞪著韓思齊。
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看著她乖乖不動,他眉眼間閃過絲絲得意。
符箏箏舔舔唇瓣,怒斥道:“韓思齊,你有毛病吧,知不知道咬得很痛?”
“這是你應該受的懲罰。”
“我做錯了什麼?!”
“以後要去見別的男人,必須經過老公同意。”韓思齊霸道出聲。
符箏箏哪裡肯依,哼道:“韓思齊,我可不是你養的小狗小貓,除非我符箏箏不想做的事,否則誰也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韓思齊正要出聲,敲門聲又響了,這次在外面喊話的是符星。
“媽咪,你起來了沒有呀?帥叔叔說很想你,叫你快讀下來見他。”
師兄怎麼會說這樣的話?符箏箏狐疑起來,不過聽著符星還在使勁敲門,她只得應著:“來了,我在換衣服,一會兒就下去。”
也許不是師兄吧,不過她也想不出別人,下去看看不就揭曉了?
符箏箏馬上要爬起來,誰知韓思齊卻再次將她按下。
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