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一直以為殺傅文海是蕭勁衝派人所為,當時我們還一直想不通,為什麼義雲天放著那麼大一個小金庫不要。”
“蕭勁衝想小金庫也想得發瘋,哪裡會有不要的道理?只是要不到而已。其實所謂的傅文海潛逃只是一個假相,那都不過是普向晨聽從蕭勁衝安排,給你們設的一個幌子而已。傅文海一直把普向晨當成自己人,普向晨埋得太深了。”
“是假普向晨吧?”
“對,真的普向晨兩年前就死了,假普向晨製造了幾個偶然事件與傅文海相識,他並沒有熱心參與傅文海身邊的其他事件,表面上看去是一個非常誠懇踏實的人,做事一絲不苟,所以才沒有引起傅文海的懷疑,妙聽音訊毒品也是假普向晨‘無意’向傅文海提起的,傅文海很有興趣,把這個當成是自己取得小金庫機關圖的另一種備用途徑,而事實上他還就是靠這種途徑獲得的機關圖。只是他沒想到假普向晨其實是蕭勁衝的人,在背後擺了他一道。”
“所以傅文海才派人殺假普向晨。”
“其實他沒有派人殺假普向晨,那不過是假普向晨暗中收買了人給你們演了一場戲罷了。”
韓思齊目光一凜:“他的目的是想利用普向晨母親的死,讓我們懷疑和她死在一起的人是普向晨?”
“嗯。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個假普向晨現在到底在哪裡,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估計只有蕭勁沖和吳振興知道。”
“這個人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我們一舉把蕭勁衝犯罪團伙拿下,到時候他們什麼都會招。”
“也是。前晚和今晚盛天倉庫都沒有什麼大動靜,估計蕭勁衝很快就會按捺不住,等著釣大魚吧。”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掉以輕心。”
“會的。”唐豐掐掉手中只剩下菸蒂的香菸起身。
韓思齊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話:“既然你和朱婷來自同一個部隊,你為什麼不讓她知道你的身份?這樣一來,肯定就不會出今天這樣的狀況。”
唐豐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嘻笑出聲:“你說如果婷婷知道了我的身份,會不會特別崇拜我?”
“這……也許會,也許你們可以成為‘革命’情侶。”
“如果讓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定會處處為我著想,蕭勁衝那麼狡猾,本身也在一再試探我,也許我們一個眼神出錯,就會引起他的懷疑,以致前功盡棄,所以還是先瞞著她吧,等有必要時再告訴她也不遲。不過她到是試探過我幾次,估計也是有所察覺,在部隊呆了那麼多年,雖然我再三注意,但是有些小習慣還是再所難免,同樣出身部隊的婷婷對某些細節是非常敏感的,只是她不敢輕易確定我的身份而已。”
“婷婷叫得倒是真親熱,你對她是不是動了真感情?”
“你不是已經預測了我們會成為‘革命’情侶嗎?何況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必須為她負責。”
“你的女人?”
“都是拜蕭勁衝那老色鬼所賜。他以前就垂涎李曉萌,李曉萌死後他還難過了一段時間,婷婷一出現在傅文海面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併發誓一定要弄死傅文海,然後將他女人搶過來。這事也是吳振興一次喝醉了和我偶然提起的。其實開始我並沒有刻意去看李曉萌的照片,第一次意外認識婷婷,我就對她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第二次見到她時,正好碰到傅文海也出現在那裡,我才知道婷婷和李曉萌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當時我以為自己預測到了婷婷以後的命運,所以千方百計地接近她,尤其是從你那裡得知她的身份後,我更是想方設法在蕭勁衝到本市前‘搞定’了她,讓她成為‘我女人’。
“蕭勁衝從來不動手下兄弟女人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這老色鬼,特別意、,最看不得男人疼惜女人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