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符箏箏搖頭：“他的手機被監聽了。”

“你們監聽的只是他一個手機號碼，一個人可以擁有很多個手機號碼。”

符箏箏再次搖頭：“我們經過多方查證，可以確定傅文海只有一個手機號碼，就是被我們監聽的這個。在文海建材那家與榮盛集團名下的水泥廠一牆之隔的分公司沒拆除前，我們懷疑那裡肯定有一個相通的地下室，他們平常一定就是在那裡面聯絡的，因為我們查到有好幾次傅文海和顧陽及佟樂安同時去各自的分公司視察。但現在那兩棟樓都被拆除了，我們現在也沒有發現佟樂安與傅文海同時在某一處出現過，現在佟樂安少了顧陽，很多事更拿不定主意，肯定會聯絡傅文海，也就是說他們一定還有別的辦法聯絡。”

韓思齊想了想，又問道：“網路？”

“傅文海和佟樂安的ip地址都被鎖定了，他們在網上的一舉一動都在警方視線範圍內。”

“也許，也許他們這段時間並沒有聯絡？”

“不可能。先不說佟樂安與傅文海的聯絡吧，我覺得光林嬌的事就肯定和傅文海脫不了干係。師兄他們抓林嬌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林嬌會伺機逃跑，也就是說林嬌的逃跑帶有偶然性。顧陽肯定知道林嬌與傅文海的關係，他肯定不敢輕易對林嬌怎麼樣，肯定會徵求傅文海的意見，要知道傅文海和林嬌分開以後，他也幫過林嬌不少。我記得李音就說過她當初逃離B市時就是她表姐幫的忙，還有，她們開水果店，也是林嬌的朋友從中幫忙，林嬌能有多大能耐我們還不知道嗎？肯定就是傅文海在背後幫她。”

“你是覺得林嬌的死是傅文海一手指使的？”

“我一直這麼懷疑。顧陽跳出來包攬一切，不過是想保護某個他想保護的人。”

“那你覺得傅文海是怎麼聯絡顧陽他們的？”

“網路。”

“你不是說他們的ip地址都被鎖定？”

“我對電腦並不太懂，不過前幾天我認識了一個電腦高手，今天我諮詢過他，他告訴我和人聯絡時，可以隱藏ip地址，只要時間掌握得好，監視他們的人根本發現不來。”

“你懷疑傅文海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和他手下聯絡的？”韓思齊若有所思，“如果真如你朋友說的那樣，這倒是一個問題。這麼深奧的問題，朱婷肯定也看不出來什麼。”

符箏箏粲然一笑：“我的那位電腦高手朋友他有一種軟體，只要能想辦法弄進對方電腦裡，那對方任何偷偷摸摸的行為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病毒？”

“大概是吧，我也不太懂電腦，不過現在朱婷住進了傅文海家裡，只要讓她想辦法接近傅文海的電腦，把這個弄進去，那傅文海有沒有嫌疑我們一下就可以知道了。我和師兄也說了這這事，師兄倒覺得這法子可行，只是鑑於我和那位電腦高手朋友相識時間很短，師兄表示要去和領導商量一下，現在還沒有給我回信。”

“你這位朋友挺厲害的嘛。”

“是啊，我也覺得他非常了不起。”符箏箏滿目崇拜。

“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人？”

“就是那天幫我奪回包的那個人啊。”見韓思齊正斜睨著自己，符箏箏才聽出他話語中的酸味，馬上笑著解釋起來，“真絡懂得比我們多，雖然他是it精英，可哪裡比得過我老公這個商業奇才呢？”

這句話說得韓思齊挺好受，輕輕拍了拍符箏箏後腦道：“外面人蛇混雜，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大不了讓人騙財騙色嘛。”見韓思齊臉瞬間拉下，符箏箏捧著他的臉輕啄了一下，又大笑道，“尋你開心的啦，我的色不是早被你騙光了？”

“誰要是敢騙我老婆的色，我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