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查過了,唐豐沒有作案時間。”
“怎麼可能?!”朱婷臉上果然寫滿失望,又帶著幾分不甘心地反問道,“他們是不是查錯了人?是住在玉溪花園5棟18樓的唐豐,身上還有紋身。”
“師兄他們不會查錯人。”
“那是不是有人替他做偽證?把他的時間證人再查一查。”
“師兄說查了當時他所在的賓館監控畫面,他是前一天傍晚進去的,玩到半夜喝多了,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出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這樣?”在實證面前,朱婷卻仍然不肯相信,一個勁兒地喃喃自語。
“也許那種藥水很多人都能買到。”
“不可能!他自己都說了那是買不到的藥水。”
“那,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氣味?”對於師兄的辦事能力,符箏箏從來不懷疑,所以她開始質疑朱婷。
朱婷信誓旦旦:“不可能!我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人,不可能會記錯氣味!”
見符箏箏看著她,她想了想,目光一凜,“一定是他們在監控上做了手腳!”
符箏箏能理解朱婷的心情,也不與她正面爭執,轉言道:“也虧了你對唐豐的懷疑,師兄他們查到唐豐和蕭勁衝的關係,懷疑傅文海之死最大的受益人是蕭勁衝,傅文海的死和蕭勁衝一定有密切的關係。”
“蕭勁衝?義雲天?”朱婷也聽說過這個組織。
符箏箏點點頭:“不過有些事我們還沒有查清楚,師兄正在提審佟樂安和顧陽,也許他們倆能告訴我們一些有關傅文海與蕭勁衝之間的事。”
見朱婷沉默,她又笑著補充道,“傅文海的死和蕭勁衝有關係,而唐豐是蕭勁衝的心腹之一,又是蕭勁衝派過來的先鋒,所以唐豐和傅文海的死也許也有關係,又或者是他的手下做的也沒準兒呢——他手下也可能接觸到他的藥水。”
一句話說得朱婷眼睛一亮。
“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我們現在已經將目標範圍放小,如果傅文海的死真的是這些人造成的,我相信我們很快可以將兇手繩之以法。不過和黑幫打交道很危險,這些事你就不要再參與了,我們送你……”
“不!”朱婷沉聲拒絕符箏箏,語氣變得堅決起來,“符姐,既然我參與了這個案子,就希望你們能讓我一直參與到水落石出的一天!也許,我也可以打入他們內部,唐豐他……”
“不行!”符箏箏馬上站起來,她知道朱婷說的打入他們內部,是利用唐豐對她的慕之心。
“這些人不比傅文海,當初我們讓你潛到傅文海身邊,是想賭他對李曉萌的感情,相信他不會傷害你,而且他一直打著正經生意人的旗號。現在義雲天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們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黑幫組織啊!我不會讓你去涉這個險的!”
“不入虎,焉得虎子?符姐,義雲天能這麼快掌握B市整個的黑道,說明他們滲入B市不是一天兩天,是一場早有計劃的謀變。他們放著那麼多財富的小金庫不要,也許有更大的野心呢?”
符箏箏正要張口,楊濤的電話打進來了。
“在哪?”
“我在辦公室。”
“來我辦公室。”
“好。”
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起身對朱婷道:“我有點兒事,要離開一下,這事我們暫時商量到這裡,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回頭我們再商量。”
朱婷只得點頭,和符箏箏一起出了辦公室,也沒再看符箏箏,轉身往大門口出去。
打了個車返回事務所,她聽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還沒吃午飯,遂起身往事務所外的小餐館走去。
雖然情緒不佳,但飯總要吃,要不然也沒有力氣去查自己想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