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能夠珍藏他的照片到現在,確實難得,他又是不是活在你的心中,我怎麼又知道?”
“你怎麼以又不講理起來了,這六年來我對你的愛難道還在疑惑嗎?你也太冤枉人啦!如果他真的值得我來愛,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這輩子我也不能與你再戀愛,更不可能嫁給你,我可以為他獨守終身,你知道嗎?”
“說的好聽!”隱昭文一氣之下,說出了他的當時氣頭上的想法,因為他確實用盡全身心的愛來愛著自己的可愛的妻子,她也相信妻子是一個重情,對愛專一的人,更相信妻子對他的愛,何雅然對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都證明她是愛他的,但是嫉妒心使他又一次莫名的想對妻子發火。
“你竟然說我說的好聽!簡直太讓我無法理解了,我從來都是對你實話實說哪怕讓你生氣,我也不對你說一句違心的假話,原來你竟是這樣的看我!”何雅然說著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可是,你明明在珍藏著他的照片,你還解釋什麼呢?”隱昭文聲色俱厲的說。
“有些事就需要解釋,有些事需要沉默,涉及到我的尊嚴與真情的事,我自然要解釋,我是不想因誤解而影響咱們的夫妻感情啊!”
“是呀!你有尊嚴,有真情,我呢?我難道就沒有嗎?這六年以來,我把我全部的愛都毫無保留的給了你,把我一顆赤紅的心全都給了你,以至於我容不下任何一個另外的女人的一點溫情,你知道嗎?你知道現在像我這麼實在,這麼傻的男人幾乎都沒有嗎?你知道我把你看得多麼重要嗎?隱昭文幾乎是委屈的樣子“而你卻珍藏著初戀情人的照片,你自己想一想這應該嗎?”“
“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怎麼想也都問心無愧呀!我甚至都忘了這張照片的存在了,我——”何雅然不知怎樣解釋才能讓丈夫消氣與理解:“如果我是有意的,我可能放到你隨時可以翻到的畢業證裡面嗎?又可能這麼快樂與幸福的與你相愛相擁嗎?”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了!”隱昭文生氣的把皮箱送回衣櫃上。
“可是,照片我已經撕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呢?如果你不翻看畢業證,我都給忘了呀!你在我心中是一個很豁達的人,怎麼會這個樣子呢?”何雅然見丈夫氣成那個樣子,又心疼,又無可奈何,解釋也解釋不清,這純碎是天大誤會,現在別說看到辛望達的照片,就是看到他的人,何雅然心想除了一點尷尬以外,她將是完全平靜超然的面對他,因為她根本對辛望達已不再有一點兒的留戀與溫情,尤其隱昭文已完完全全的佔據了她全部的身心了,所以丈夫對她的誤解使她委屈至極,但她對丈夫的愛又使她對丈夫無可奈何,她萬般無奈只能抑制自己不要與丈夫發生無聊的爭吵,她抑制自己要忍耐,更不要哭出聲來,她一直默默的流淚。
“我現在比你還要委屈,你知道嗎?我甚至後悔和你結婚!”隱昭文說完,把臥室的門用力一關走了。
何雅然倚在床頭上開始放聲大哭,哭累了她才起身,看了看手錶,已經下午一點了,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隱昭文能去哪兒呢?何雅然心想他一定去找王頁軍等戰友去了,他有什麼事很少與別人說,大多都與王頁軍說,而王頁軍也把心裡的話對隱昭文說。
下午,何雅然休息,她越想隱昭文中午走時說的那句話越委屈,越委屈她越想,她真想離開家裡到隱昭文找不到她的地方去住幾日,讓他自己反醒反醒,可是又一想,有事要勇敢的面對與解決,逃避並不是辦法,況且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只是隱昭文太多心罷了,更何況她走之後老人又怎麼辦?不能讓老人跟著操心呀!她左思右想,委屈一點無所謂,一切都是暫時的,她相信隱昭文是愛她的,正如自己對他的愛一樣,只不過一時說氣話罷了。“”
“晚飯時,她照例把飯做好,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