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頰,我心裡也不由快樂了幾分。
到了郊外,枯黃的草地踩起來沙沙作響,剎是舒服。我急步跑了下去,撒丫子原地跑了幾圈,而後張開雙臂貪婪的猛吸了幾口夾雜著枯草的空氣。
月娘、臺放和兩個隨從的心情都似乎特別好,惟獨香芹裝作怯生生的樣子遠遠站在一旁,其實我是知道,她不屑意跟這些人嬉鬧吧?
“荊溪白石出,天寒紅葉稀。”楊越澤自我身後近了一步,朗朗讀了一句詩。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雖然識的幾個字,卻不會吟詩作句的。”
他輕噗一聲,半真半假的道:“我的身旁不是圍繞著大家閨秀就是小家碧玉,如今看到你這山野村婦,倒也覺得新鮮。”我被他噎的說不出話,轉過身去不理他。他好心的前來哄我,掰過我的肩膀讓我面對著他,我硬是不肯又轉了回頭,他便不氣餒的再轉過我的肩膀,我又轉過去,如此反覆幾次,幾個下人都在旁竊笑了起來,我自己也覺得不成樣子,只好撥開他的手,無奈的看著他。
忽然臺放和兩個隨從騎來的的馬聽見遠處大鷹的一聲鳴叫都驚到了,嗚咩的低鳴了幾聲,楊越澤眼珠子一轉,問我:“你騎過馬嗎?”
“沒有。”
楊越澤含笑的睨著我,我心中一動,笑問:“我可以騎嗎?”
他點了點頭,道:“你可以跟我共乘一騎。”我歡呼一聲,正合我意,要是讓我自己騎,我只怕會摔死。
我“呵呵”歡笑著,楊越澤接過臺放遞過來的馬繩,瀟灑的跨上馬,而後自高而上的遞給我一隻手,含笑說道:“上來。”他的聲音那麼好聽,他的微笑那麼柔和,冷冷的秋風在此刻也沒有絲毫寒意。
我看著他背對陽光臉上投下的暗影,心跳漏了半拍,我一時忘了伸出手。他耐心的等著我,手一直維持著伸手的動作,臉上也一直掛著好看的微笑。良久,我才收回自己痴呆的情緒,紅著臉搭上他的手,他稍一用力,我就被他輕易的拉到馬背上,安安穩穩坐在了他身前。
他揚手在馬背抽了一鞭子,馬兒吃痛,立刻狂奔起來,身後的幾人“嘻嘻”笑著,我嚇的大叫一聲,趕緊閉著眼睛,混身顫抖得如狂風中的枯葉,腦中一片悵痛,竟無法思考。
楊越澤“哈哈”朗笑,馬兒跑的更快,過了半晌似乎沒什麼事,我才試探的睜開眼睛,回頭一看,月娘、香芹等人已經如螻蟻般渺小,慢慢的直至看不見。
我這才撒開抓著馬背的手,閉著眼睛,愜意至極。
“你是我馬背上的第一個女人。”就在我享受著難得的輕鬆時,楊越澤忽然湊近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話。他口中的熱氣帶著一股清香,驅散了秋日的寒冷。我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子紅了起來,扭動著身子渾身不自在。
我回過頭,正對上他的薄唇,我無意識的與他的薄唇觸碰了一下,楊越澤立刻毫不客氣的擒住我的唇展轉。
“別動。”楊越澤忽然鬆開一隻抓韁繩的手扶上我的肩膀,我正要咬他,他立刻放開我的唇,接著又湊近了我一分:“別勾引我,免得我在這裡把你吃了。”
他說完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彷彿我是他手下砧板上快死的魚。
我感覺到他加重的呼吸和身上的熱度,只好硬是吞了要說的話,大氣也不敢出。
他心情大好,一片歡樂的大笑響徹雲霄,運處樹上幾片沒落的葉子也被他震掉了。但是我們卻誰也沒有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逼近我。
正在我嬉笑間,隱隱看見遠處刀影寒光微現。原來適才的枯葉不是被楊越澤愉悅的笑聲震落,而是被那無形的殺氣。
胯下的馬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不自在,微鳴了兩聲,放慢了速度。
楊越澤感覺到了不對勁,停住笑聲謹慎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