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它必須重新制定計劃,當然是針對聯盟軍的計劃。
不過戰場上總會存在無數變數,母蟲以自己為誘餌引誘骨甲獸人們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再被別人算計著。正所謂“兵者,詭道也”,打仗就是看誰更奸詐,繼承了西大陸優良傳統的骨甲獸人們顯然有夠奸詐,所以它們贏了。
腦蟲瞬間被屠戮一空,這次它們連當成育嬰床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骨甲獸人們有更大的計劃。母蟲的身軀戰慄著,它也曾試圖抵抗,但是卻很悲劇的失敗了。母蟲巨大的身軀被闖入地洞的骨甲獸人們一擁而上的包圍起來,它知道自己肯定死定了,那些骨甲獸人肯定把蟲族背後的幕後黑手恨透了,而它正是那幕後黑手。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它想的一般,一擁而上的骨甲獸人們只是把它給圍起來,然後將一種麻痺神級的毒素注入了母蟲體內。母蟲的身子再也無法移動,骨甲獸人們扛著它巨大的身軀,沿著通道朝外面走去。
銀色的身軀第一次展露在陽光照耀的地面上,所有蟲族都震驚了,它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曠野中的歡呼聲也戛然而止。起源自蟲族的骨甲獸人知道自己該如何同罪魁禍首的蟲族交流,它們朝那些蟲族說著挑釁與威嚇的話語,警告那些大蟲子:如果它們敢過來,就立刻把它們的母蟲給殺死。蟲子們雖然異常憤慨,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那被扛著的可是它們的母親。誠然不一定所有蟲子都是由這隻母蟲生出來的,但是在蟲族的概念裡母蟲就代表著母親,相信任何孩子都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威脅,更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母親受傷。
蟲族就那樣呆立著,不斷的發出悲鳴,然而卻沒有任何一隻蟲子膽敢靠近,它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骨甲獸人們將自己的母親帶走。失去了腦蟲們的指揮,蟲族就等於失去了自己的大腦,因為它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看到骨甲獸人們扛著母蟲遠去,它們都只是徒勞的在那裡悲鳴而已。
聯盟軍親眼目睹了一切的發生,然而並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卻知道這是一個不錯的時機,不錯的收割時機。很顯然經過連續四天的大戰,蟲族的力量已經被削弱了很多,而且它們的體能肯定也快達到極限了。不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佛羅多隻知道如果不立刻下令進攻的話,就很有可能錯過最佳的進攻時機。
進攻的命令立刻下達了,聯盟軍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朝呆滯的蟲子們衝了過去,他們都明白,現在就是成為英雄的時刻。在這一刻他們都不再畏懼,不能嘲笑他們曾經被嚇得渾身發抖,因為任何人都不是天生的勇士。也不要嘲笑他們只會痛打落水狗,因為敵人的力量實在比他們強大太多,只要有勇氣去同比自己還要強大的敵人去拼死,他們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的英雄了。
開始的時候蟲子們只是任由刀劍砍在身上,因為母蟲被劫持給它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但是當被疼痛刺激到的時候,它們還是展露出了源自內裡的兇性。雖然蟲族經歷了這麼長久的戰鬥導致身體乏力,雖然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它們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打擊,但是蟲族本身的護甲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擊破的,被疼痛喚起戰鬥意志的蟲子們拼了老命,直接與面前的小人們死磕起來。在它們看來聯盟軍的戰士們比起鬼魅般的骨甲獸人可要好對付多了,只要輕輕的抬起巨大的肢爪按下去,就可以立刻壓死幾個。然而這些小傢伙們比起那些骨甲獸人來一點也不好對付,因為他們瘦小的身軀裡面似乎埋藏著更加強大的力量,甚至有很多小人渾身散發出紫色或者銀色甚至是金色的光芒。
佛羅多不是傻子,指揮部的大家也都不是傻子,他們都知道對付這些蟲子用普通計程車兵是不合適的,所以他們乾脆呼叫了所有可以激發出鬥氣計程車兵。因為之前傑夫的大肆改造,整個西大陸已經多了幾十萬聖級強者,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