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處置的時候,王慎已發了話,她不好做別的,便只能安慰了崔柔一番,又把馮婉叫過去訓了一通。
聽說這些日子,她那位三嬸還在屋子裡摘抄佛經。
她那個三嬸的脾氣,自己吃不到好,又豈會讓別人好過?
還有那個周慧……
想到這個名字,王珺握著毛筆的手又收緊了些,手中的力度一時沒控制好,這筆下的字自然也因為用力的緣故而有些偏差,即便她及時反應過來,還是在最後一筆處暈開了墨,較起周遭那些娟秀的字,這個字看起來便有些顯得格外的……獨樹一幟。
崔柔自然也瞧見了。
她把手中的冊子置於桌上,而後是望著王珺,柔聲問道:&ldo;可是覺得累了?&rdo;等這話一落,她看著王珺那眼下明顯的烏青,便又嘆了口氣:&ldo;你這孩子,近些日子是不是又沒睡好?若是累了,便先回去歇息,左右也只剩這些東西了。&rdo;
王珺倒是不累。
不過沒睡好,卻是真的。
縱然當日父親說此事是意外,府中大半人數也都是相信母親為人的,可有時候白紙上暈開得一滴墨就能毀了一張紙。
同理,幾個人的風言風語,也足以毀了一個人多年以來的表現。
她不管母親日後會不會離開王家。
可不管母親是走,還是留,她都不能讓這樣的汙名跟著母親。
她不是沒有和母親說過,再去細查一番,可母親自打當日從萊茵閣回來後就緘口不提此事,即便聽她說起也只是淡淡說一句&ldo;罷了,隨他去&rdo;,全然是一副不想再理會此事的模樣。
王珺知道母親是傷心了,可母親可以不查,她卻不能。
那個女人敢這樣汙她母親的清白,又豈能讓她如此輕鬆得躲在一邊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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