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說了,我對出家沒有興趣,所以這些佛法長老可以跟我那個不討人喜的弟弟晨染多說教說教。”
雲羅一邊說,一邊收卷著鞭子一步步靠近青燈長老,一步一步,彷彿是一隻看上獵物的毒蛇,在收卷著自己的蛇信子,下一刻就要吞了著寧靜溫和的老和尚一般。
“施主,上次宋施主的失蹤,小院著實抱歉,今夜又是疾風驟雨,希望施主早些歇下,莫要……”
那老和尚欲言又止,遠遠的,山霧繚繞,彷彿有陰翳降下來,常年佛光普照的寺廟一瞬間被圍繞得密不透風,四周都是繚繞的山霧,讓人更是看不清路了。
“莫要?老孃偏要。青燈長老,帶路吧,我們要下墓。”雲羅皺眉,懶得跟這老和尚瞎逼逼,和尚都是那麼囉嗦的嗎?
上次她跟沉姜來這裡根本就不是為了拜佛,沉姜有自己的派系,自然不信佛,而她自然更加不信,只是香火繚繞又寧靜安和的地方著實舒服,她挺喜歡這山裡的風光和作息的。
有時候蹦迪幾天太累了,也會來堯山透透氣,而沉姜叫上她一起來堯山有事兒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沒想到這一來便在堯山出了事兒,雖然後來沉姜也安穩地出了地底下的這方墓穴,但是卻奇蹟般地把裡面發生了什麼全部都忘記了。
這地方如此邪乎,太久沒有追求刺激的女人興奮地勾唇,她就不相信自己下去也不能探出來什麼門道。
在生死邊緣磨慣了的姑娘,過久了安逸的生活就會思念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因為每個能夠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殺手,骨子裡都是狂野的,這是壓抑不住的本性。
“施主,恕貧僧無能為力。”那青燈長老看著雲羅那副感興趣唇角揚起嗜血乖戾的笑容時,原本寧和的容顏驀然一顫,撫著花白鬍子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對呀?”
“什麼不對?老孃長得那麼美,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又破不了戒。”
雲羅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冷冷瞥了他一眼,而後撫弄著前襟一縷半溼的髮絲,有些嫵媚地調笑道,說到底還是有幾分孩子心性,穆梟走過去,眼底嗜滿無奈,有些不爽地揉亂了她的髮絲。
雲羅本來站在那裡好好的跟青燈長老談判,誰知道突然腦袋上多出來一隻大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的頭髮撫得亂七八糟,剛才還有幾絲媚態的小姑娘現在頂著一個雞窩頭,鼓著嘴一雙漂亮的狐狸眼死死盯著穆遲,那哀怨的小眼神看起來像是撒嬌一般,可愛極了。
青燈長老原本手都執起來準備唸經了,忽然見到這個男人走近,他很高,穿著黑色的風衣,整個人彷彿夾雜著一股凜冽又血腥殘暴的氣息。
在他站在他的面前時他下意識地就想要往後退,他的氣場太強烈了,風衣揚起的弧度都是張揚又狂妄的,明明是睨著眼底的雲家大小姐,可是一轉眼瞥向他又是殺氣騰騰的。
“……”青燈長老:我佛慈悲,我佛慈悲,貧僧六根清淨,怎的惹到施主了?
“是挺美~”把雲羅的頭髮弄雜亂了以後,見小姑娘仰著頭望著他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於是安撫也是發自內心道。
可是顯然雲羅根本就不打算接受他的讚美,老孃漂亮還需要你來鑑定嗎?這可是整個鳳城家喻戶曉的事兒。
雲羅翻了個白眼,直接拳招呼到穆梟的小腹,眼神凌厲:“老公,今天教你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
我跟宋沉姜可不一樣,她殺鬼,我殺人
雲羅翻了個白眼,直接拳招呼到穆梟的小腹,眼神凌厲:“老公,今天教你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
“我錯了,我現在就給你弄好。”
穆梟表示自己求生欲也是十分強烈的,當然,媳婦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