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不想看到你。”曼羅眼底銳氣一收,有些頹靡,一想起剛剛暗潯對她說的話她就心中不平,憑什麼呢?憑什麼不能肖想,她是人,是一個女人,就算是遲爺把她當做一把刀,那麼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女人的事實。
“沒有嗎?你最近照過鏡子嗎?可以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出去執行任務不被弄死你就該燒高香了,該收收心了,過兩天就要去華國了,我覺得你要是再不收收戾氣,遲早會被扔在拉斯維加斯……”
暗潯這些話說得極重,要是不知道遲爺有個初戀,他或許還能支援一下曼羅,畢竟在古堡裡她是唯一一個接近遲爺最近的女人,也足夠厲害能夠幫到遲爺很多。可是他偏偏知道了遲爺不是沒有心,而是心在別處,他就想要讓曼羅看清楚。
畢竟去了華國要是見著了遲爺的初戀,依著這位的毒辣心性一個不小心衝動把那姑娘給弄死了,那就大發了,遲爺怕是要把曼羅千刀萬剮。
“暗潯,你算老幾?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都是遲爺手底下的人,各自保重,這兩人的命還你。”曼羅說完便推開了暗潯想要離開,剛走出兩步就突然愣在了原地,另外兩個暗衛更是兩腿打顫。
“曼羅你……”暗潯還想說什麼卻驀然覺得背脊一涼,臥槽,這熟悉的氣場……
“看你們吵得挺歡,我就來湊湊熱鬧~”男人慵懶的煙嗓若蘊在雲霧裡,那是被菸酒薰染過的嗓子,是被烈酒撕咬過,被香菸親吻過的迷離嗓音,聽得讓人心尖發顫。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看你們吵得挺歡,我就來湊湊熱鬧~”男人慵懶的煙嗓若蘊在雲霧裡,那是被菸酒薰染過的嗓子,是被烈酒撕咬過,被香菸親吻過的迷離嗓音,聽得讓人心尖發顫。
“遲爺~”齊刷刷地低首,剛剛還囂張得要死的曼羅此刻哪裡還有那份傲氣,乖乖地低頭,眸子落在遲盡穿著夾板涼拖的白皙腳背上,眸色都是炙熱的。這樣完美的男人為什麼就那麼冷血呢?為什麼連個念想都捨不得給她?曼羅心中苦澀。
“嗯,暗潯跟曼羅跟我過來,你們兩個好好站崗吧。”遲盡緩緩道,嗓音慵懶,又是那副流氓痞氣的模樣,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是掩不住的冷厲。
“是,主子。”那兩個暗衛見沒有自己的事兒了,心裡都鬆了一口氣,乖乖地站崗。
“想要保住舌根子,最近就別說話了。”懶懶的嗓音再次響起,冷血又漠然。
“……”兩個暗衛點點頭,表示已經不敢再說話了。
“你們倆去地下室等我,我先換件衣服。”遲盡扯了扯鬆垮的黑色絲絨襯衫,吊兒郎當勾起痞笑的樣子格外扎眼,曼羅趕緊移開視線,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讓她如何能忍住不動心?
“是。”兩人雖然是遲爺手底下得力的手下,但是遲爺手底下從來不缺可造之材,他們雖然現在看起來位及高位,但其實心裡都有些發虛,地下室?地下室裡可養著遲爺的寵物繆斯,那條大鱷魚可沒少吃人,而且為了讓繆斯保持野性,不被馴養掉,遲爺可沒少給它吃活人。
繆斯最愛的就是看著人在水裡掙扎的樣子,越是掙扎它吃得越歡,上次一個黑手黨教父惹了遲爺,直接被他們綁來活生生餵了繆斯,那場面,撲騰的血液,絕望的嘶吼,他們就站在岸邊陪著遲盡一起“欣賞”那場狂歡的盛宴。
回去以後不少人當晚就做了噩夢,夢裡最是恐怖的恐怕就是遲盡走之前悠悠傳來的一句:“看來繆斯更喜歡吃活人,以後就用活人餵它吧,這是前車之鑑,我不希望下次送下去的是你們中的誰……”
——
十日了……
紅韶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冰棺裡,身旁是剜下來的心臟。蒼云何站在冰棺旁,靜靜地看著棺內的女子,那顆心,能救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