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遠峰相信這就是命中註定,但自己不願順命而行,這也是自己命的一部分,自己的性格就是這樣。還是命,一切都是命,可是命中人自己又怎麼能知道呢?凌遠峰的命本來就是矛盾的。世間最難之事莫過於在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愛的人之間的選擇。這事難就難在選擇的人自己都不知道這難處到底在什麼地方,更是無力解決。只好用一句話來表達自己的無奈:感情的事強求不來,還是一切順其自然,一切隨緣吧!
王子婷和陸慶去了迎賓樓見王子婷的朋友——阿秀。阿秀正忙著收拾桌子,一副雖忙猶樂的樣子,還是那樣粗布藍衣,扎著一條長辮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頗有幾分神秘,笑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藏不住的那無盡快樂溢滿在臉上。一見王子婷阿秀就向老闆打招呼,得到老闆允許後便和王子婷來到自己的房間,卻把陸慶擋在外面,還詼諧地說,難得來一次讓陸少爺好好照顧本店生意,陸慶沒辦法只好自己去喝酒,心中想著待會帶王子婷去哪玩。
阿秀拉著王子婷的手問,什麼時候來的?
一個時辰前,王子婷拉著阿秀的手笑著說。
第一站就到我這兒來?你不會專門來看我的吧?阿秀打趣地說。
是啊,在車上就想你了。
真的嗎?是想外面的那個人吧!
王子婷被阿秀逗樂了,也開起了阿秀的玩笑。兩人一片歡聲笑語,阿秀卻看出來王子婷笑得有些勉強,便問起了王子婷為何不開心。王子婷又將自己和凌遠峰的故事講給阿秀聽。
聽完,阿秀羨慕地說,子婷你真幸福。他們兩個人都那麼愛你。
才不呢,這事使我煩死了。阿秀有些隱憂,從剛才王子婷的強顏歡笑和講述她與凌遠峰的故事的語氣,她突然覺得子婷未必是真的愛陸慶的。
阿秀有些隱憂,從剛才王子婷的強顏歡笑和講述她與凌遠峰的故事的語氣,她突然覺得子婷未必是真的愛陸慶的。阿秀關心地問,現在解決了嗎?
你猜呢?王子婷不知道是故意不說,還是根本就無從回答。
肯定沒解決。
噢,你怎麼能這樣說。王子婷顯得有些失望但又迫切地想知道阿秀為何這樣說。因為她自己也覺得這件事似乎只做了一半,但又不知少了哪一半。一路上心裡好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我是說真的。你問問你自己,你現在快樂嗎?你和陸慶是講明白了。他呢,你對他講了嗎?你可以從蘇州到這兒來,把事情講明白。為什麼不去和他也講明白呢?你說尊重每個人可你唯獨不尊重他。這對他不公平。
王子婷沉思片刻說,你說得對,我應該去和他說清楚。謝謝你我的好妹妹!可是他現在在哪我都不知道,只是聽說他要去學劍。我會寫封信問清楚的。對,我一回去就寫。
陸慶等得不賴煩了,在門外催促道,子婷、阿秀這兒真的很不錯,菜也好,酒也香。不過外面的世界也很精彩,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王子婷自從在少林待了一段時間性情大變,不再喜歡這喧鬧的場面,只是今天讓陸慶等了這麼久實在不好再推辭只好隨他去了。
離了迎賓樓阿秀還不忘開幾句玩笑說,你這個陸家大少爺別隻顧著當你的官,委屈了我們家子婷。還不快帶我們家子婷去玩玩。
陸慶心想,好你個阿秀倒是猜中了我的心事,拉過子婷的手說:那是當然!即使叫我辭官不做整日陪著子婷我也願意。語中頗有發誓立言的味道。
喔!真的嗎?恐怕家中兩位尊親和我們未來的陸夫人也不願意吧!
陸慶知道自己的話有些說過了頭,但覺得說的也沒什麼錯,不想辯解什麼,一時無語。王子婷忙接上話說,阿秀我知道你聰明伶俐,一般人說不過你,你想要什麼,帶回我讓陸慶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