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子卻是在那後面喃喃著,“完了完了完了”
這安馨就縮在那正坎的懷裡,嬌羞模樣若成熟的櫻桃,恨不得讓人咬一口,不過這正坎此時卻是如同在那火上烤著一般,臉紅得就像是猴屁股,而無奈自己卻也根本就不敢做什麼,正坎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不過在這個關頭上,人總是要猶豫著,只是那懷中的安馨那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怎一個嫵媚可得?
這正坎也覺得自己這一肚子火就冒上了大腦,那手也直接從那安馨的手裡抽出來,輕輕頂起那安馨的下巴,看著那自己的愛人那樣子的嬌羞模樣,確實也是“怒髮衝冠”了,四唇相接,美不可言。
“咳咳咳咳咳咳”這二當家的此時終於看不下去了,這可是自己要搞的女人,這親來親去沒完了,那自己這吃殘羹剩飯,自己這堂堂烈火教馬龍的兒子馬牛,怎麼能忍得下去。
“二當家的”這四子依舊是不甘心,就是要這二當家的放棄,可是看那自己那主子那倆眼放光的眸子,就算是死人也知道他那心裡想的那齷齪的想往。
“閉嘴,老子還輪不到你管!”這時候那馬牛也是怒了,你說自己泡個妞,一個蒼蠅卻是在一邊嗡嗡叫,對於誰那心情也好不了。
而此時的正坎和那安馨恍然反應過來,而那正坎就看著那這一邊氣勢洶洶的有這麼十來號人,而那除了當中的那馬牛長得秀氣一些,而後面的卻是都是一律剽悍的大漢,還有那賊眉鼠眼的四子也算是個另類了,也就是那自己的兒子惹禍多了,就讓自己這手下的智囊四子監督這小子,可是四子怎麼能抗得過這少主,此時也只好忍著不發作。
“這位兄臺咳咳有什麼事麼”這正坎也尷尬地紅著猴屁股一樣的臉,就比那喝了四五斤燒刀子那烈酒還要紅的臉色,而這正坎也受那傳統的教育,大庭廣眾之下,確實是有悖禮數,可是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外人看到了,那也就是自己都把那怒罵攬下來,這正坎就是這樣想的。
“咳咳”這馬牛此時卻是一臉的帶著一種玩味的微笑看著那正坎懷中的那安馨,此時的安馨若春風拂面,面帶桃花,那盈盈若水的肌膚,當然不是這西漠裡普通人家可比的,但是這不該這西漠裡出現的水靈靈的肌膚,此時就是出現在他這馬家大少的面前,而這馬牛能放過麼?自己就去問問石頭也知道。“大庭廣眾,朗朗乾坤”這馬家大少也竭盡自己那肚子裡的那僅僅剩下的墨水,而這墨水還是他老子對著外人教訓他的時候,教訓了十八年終於得以記下的這麼倆個成語,實屬不易。
“這是我們的事,和你,和你沒關係”此時這躲在那正坎懷中的那美人的嬌羞模樣,也就結結巴巴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明顯的就是說:不要多管閒事。而這安馨怎麼能不記得這眼前的看起來斯斯文文,實則是那豺狼心思的那馬家大少呢?
“哼哼這可是就由不得你咯嘿嘿嘿嘿”這馬牛見那安馨那憤懣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不過這馬牛也以為,無所謂了,反正這妞總是大爺的,不過這妞邊上的這麼一個情郎,那可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少爺”此時這四子著急的就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要是自己這少爺惹了這面前這安刀子的女兒,那就算是自己的老大馬龍,那也不一定擺的平。
這是安刀子的女兒啊,安刀子是誰,守那武威城三十年,無一次被破城,那最功成名就的一次則是那安刀子率五百人,斷入敵後,滅了那韃子的糧草,只是那五百人僅僅十人生還,而這安刀子就是其中之一,就算是自己這烈火教是這西漠的一霸,在這領軍的安刀子面前,那就像是麵糰一樣,想把自己怎麼捏,那可就是怎麼捏啊。這西漠裡就這麼流傳一句話,“寧可得罪江湖殺手一點紅,不可得罪武威城的安刀子。”因為這一點紅是單殺,而這安刀子則是屠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