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被養在深閨裡,在名師的教導之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想當年也是個小有名氣的才女。
只是後來因為溫家遇劫,家財失去大半,二老也在劫難中雙雙去世,他們臨終前將十四歲的溫碧玉託付給她的乳母宋媽媽,囑咐宋媽媽帶著她去京城投靠自幼與她結有娃娃親的馬將軍家。
經此一番打擊,溫碧玉身體大不如前,又總是鬱鬱寡歡,來到將軍府的時候十分不討老夫人的喜歡。所以等到她十五歲及笄後舉行大婚時,馬老夫人為自己的兒子同時迎娶了文大人的女兒文淑嫻做平妻。馬小將軍馬元浩是個孝子,又自小便在軍營中歷練,對於溫碧玉多愁善感的性子更是不喜,竟自成親之日起從未進過她的院子,所以成婚近一年的溫碧玉至今還是完璧之身,也因此,私下裡宋媽媽和喜兒還是稱呼她為“小姐”的。
為了這樁婚事,溫碧玉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卻於事無補。眼看著一年的光陰就這麼流逝了,韶華一去不再來啊,頗多感慨之後,她也終於看開些了。卻不想樹欲靜而風不止,她想安靜度日,人家偏偏不願意放過她。這不,昨天文淑嫻挺著個大肚子過來找碴兒,趁喜兒離開的空當一把將她推進了湖裡。
就這樣,真正的溫碧玉香消玉殞了,大好青年溫若夕卻藉此穿了過來。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溫若夕獨自思索了半晌。照宋媽媽的說法,自己在將軍府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本就不被老夫人和馬元浩所喜,又有文淑嫻懷孕在前、謀害在後,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
“將軍現在在府中嗎?”溫若夕喝了一口茶,問侍立在一邊的喜兒。
“不在,將軍上朝還沒回來。”喜兒將窗子開啟,通通風。
“我在京城可還有什麼親戚?”溫若夕想了解一下自己還有什麼資源可以利用。
“沒有了,聽宋媽媽說老爺在京城只認識馬將軍一家,否則她早就想帶著小姐離開這裡,不再讓小姐受委屈了。”喜兒說著說著又要掉眼淚。
“離開這裡?你是說我可以要求和離?”溫若夕聞聽此言頗感意外,如果自己真是穿到了一個民風較為開放的時代,那可就太好了。
“可以啊。咱們大齊國的國法有寫,夫妻雙方任何一方持合理理由,即可要求和離。小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啦?”喜兒滿面憂色地看著她。
“呃……我只是記不清楚了……”
不過要求和離,貌似不太現實,僅僅為了將軍府的面子,馬元浩也不可能同意和離,索性還是自求休書好了。
溫若夕想了想,又問道:“那,女子能經商嗎?能為官嗎?”
“為官不行,經商還是可以的。不像那夏國似的,女子地位非常低。”
溫若夕聞言大喜,心想這樣的話,那可就好辦了。
她正尋思著自己日後的生計問題,就見宋媽媽神色慌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小姐,不……不好了,二夫人過來了。”
這二夫人說的就是馬元浩的平妻文淑嫻。宋媽媽的話還沒說完,溫若夕就見一個美貌女子挺著大肚子帶著一群老媽子和丫鬟走了進門。
“給姐姐請安了!”文淑嫻口裡說著請安,動作上卻半分表示也無。她抬頭望向溫若夕,目露驚異之色,明顯對於溫若夕的生還尚不能接受。
“妹妹身懷六甲就不必多禮了,喜兒,快扶二夫人坐下。”溫若夕生平最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矯揉造作陰險毒辣的女人,自然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不過眼前正有事要和她說,既然她自己找上門來,就一起算算賬吧。
“宋媽媽,你和喜兒帶著閒雜人等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妹妹講。”溫若夕將手中的茶碗放在案上,看了一眼正在等文淑嫻的指示的那群老媽子和丫鬟,裝作不經意地加了一句,“落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