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輕虛得很,稍微一用力,就讓他踉蹌後退跌在了地上。
陳瀟理也不理,推門而入,跨過文朔的身體後,在內間的床上果然見到了不省人事的雯雯!
“雯雯!”
程瑋池跑去扶起好友軟綿綿的身子,又看看衣裳,發現雖然凌亂,但顯然未被脫掉,這才鬆了口氣,心有餘悸了片刻,看向怛然失色的文朔,不忿道:“還有什麼話可說!文朔!你怎麼敢幹這種事?”
見被拆穿,文朔邊爬起身,邊眼含怨毒的看著陳瀟,駁斥道:“我幹什麼啦!我就看她喝醉了,帶她來醒醒酒罷了,碰都沒碰過她!”“還有,她是女朋友,這點她爸都是認可的,我帶喝醉的女朋友來這休息,有什麼問題?”…;
程瑋池一窒,沒想到對方到了這節骨眼,竟還強詞奪理!
正膠著對峙時,沈經理也領著一票人趕了來,道:“文公子,這兩人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吧?”
文朔惱羞成怒,厲聲吼道:“你他媽的豬啊!隨便讓人上來!”
沈經理被罵得像狗似的,卻還得討好道:“我已經報了警,閻隊長正帶人往這趕!”
一聽這話,文朔忽然冷靜下來,好歹都是衙內子弟,要是事情鬧大,醜事傳揚出去,自己也決計不會好過,思忖片刻,沉聲道:“程瑋池,這事和你無關,帶雯雯馬上離開就是了,至於這人……”
文朔驚疑不定地看著陳瀟,見他和程瑋池相交甚深,擔心對方在這藏龍臥虎的省城裡也是個背景厚實的人物,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沈經看這衙內大少似有顧忌,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將陳瀟省臺職員的身份相告。
“嘿!原來你就是那兩個記者的上司,我沒找你,你自個倒送上門了!”
文朔怒極反笑,由於經營石灰廠的表哥佟偉男被省臺的記者搞了,他一直懷恨在心,哪怕父親讓他別插手,可他咽不下這口窩囊氣,於是私下找到宋達梁,讓他出條計策整整那兩個記者,這才有了舉報老汪、陳思妤敲詐的事件。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今看陳瀟又壞了自己的好事,更是怒從膽邊生,揮手指了指陳瀟,切齒道:“你給我等著,今天你要能平安邁出這扇門,我管你叫爺!”
程瑋池惱道:“文朔,你別太過分了!”
“不關你的事,這人我搞定了,就算把你爸叫來,理字還是在我這邊!”
文朔打定主意要狠狠整治陳瀟了,況且從始至終都是陳瀟動的手,加上有賓館方面充當證人,更是有恃無恐,見程瑋池犯倔不走,也不再勸,拿起衣服,剜了眼陳瀟,讓沈經理等人堵著房門,就走進了對面的屋子。
鬧到這地步,陳瀟早沒善了的念頭,見文朔離開了,走到了門口的沈經理面前。
沈經理已經有了心理陰影,看到他走近,忙退避一步,緊張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現在區治安隊已經往這趕了,監控把你剛剛的暴行都拍下了,你逃不掉的!”
陳瀟的唇角噙著戲謔笑意,道:“隨意!“
說罷,狠狠甩上了門,又把沈經理結結實實嚇了一大跳,正欲發作,忽的看到宋達梁走來,忙迎上去道:“宋總,那省臺的人就在房裡,要不我們先制服了?”
“不要亂來!”
宋達梁臉色陰沉,說實話,他不想介入文朔和省臺的紛爭,而且見陳瀟明知文朔的背景,還敢如此膽大,隱約揣測出對方也是個頗具來頭的主,以至於此刻,他已經開始動搖打退堂鼓了。
文朔這種二世祖,宋達梁不願深交,只是當初在這片區開商務賓館,為了圖謀利益,於是拉文朔入夥,分出了三成乾股,可眼看文朔三天兩頭帶女人來這開房,沒少生事,擔心遲早會禍連自己,巴不得及早甩開對方。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