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的。同學卻支支吾吾只說是自己班裡的。
“無風不起浪”,雖然她一直強調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平白被人這樣誤會,被人懷疑品行,實在屈得很!尤其在結賬的時候,團支書尷尬地看著賬單,多出來八百多塊,雖不是很多,但一般學生身上也不會揣這麼幾張大票子,也不好這時候七手八腳地湊錢,周穎過去刷了卡,又接了團支書給她的三千塊,幾個同學看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又是曖昧又是不屑的。
她們家出自農村,一直就有節儉的習慣,平日在學校,周穎的吃穿一直是中等水平,雖然她老爸規定的一月生活費的上限不低,她卻從來沒用過那麼多。原本好心好意地怕出了什麼岔子,沒想到又成了罪證!
君大姐三人也很尷尬,不知是解釋解釋還是要安慰安慰周穎,畢竟,所有的謠言現在還都是在私下傳。
周穎悶悶地與人道別,她這二十年過得是不是太安逸也太失敗了?四年的大學,最終只有三個同學相信她,還是與她朝夕相處四年的室友!
酒樓大堂迎面看見靳楊西裝革履、神采奕奕地被幾人圍著走來,周穎慢下腳步,當沒有看到他的暗示轉過頭,跟在他們後面出了門,靳楊還在與人寒暄握手,周穎直接上了計程車,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若不是每次他那麼囂張地去找她,也不會有人敗壞她名聲,可是,當時她明明可以預見的,卻只是鴕鳥地對自己說什麼身子、影子的,周穎抽抽鼻子,這粘糊糊的性格真要不得。
電話又響,周穎現在不用看顯示就知道是誰的,直接接起,叫一聲名字,便沒了話語。
“我在後面,下車吧。”
……他大爺的,就是這麼霸道的介入,才害她這樣,“我不,你走吧。”
“你又怎麼了?聚餐不開心?”
“看見你就煩!”她不開心,自然也不讓他好過!不是不愛聽嗎,她偏說。
“發什麼瘋,下來!”已經正常了很久了,今日怎麼又反常了?他們都是男女朋友了,她怎麼能煩他?
“你怎麼這麼煩人……”
“想我撞人家師傅的車,你就別下來!”靳楊低吼一聲。
“你這個流氓、混球!”又威脅她,偏每次還被他威脅得到,請師傅停了車,靳楊便黑著臉從後面車裡的後座下來了。應該喝了不少酒,車都由司機開了,臉上也有些上頭。
“怎麼回事?”滿嘴酒氣。
“關你什麼事?”周穎語氣依然很衝,不滿被強行塞進車裡,“你沒骨頭嗎?靠那麼近做什麼?”
“靠”靳楊忍不住低斥,“你不高興就一定要刺我是吧?我就是你想怎麼罵就怎麼罵的是吧?你就仗著我喜歡你才這樣踩我是吧?”靳楊捏著她的脖子。
老師說的真對,排比句就是氣勢磅礴,周穎有些害怕地後退,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靳楊一動手,她就擔心自己會捱打。
靳楊就見不得他親熱一下,她就往後縮的樣子,一把扯過捂在懷裡。夏天穿得少,肌膚相貼之間難免心猿意馬,手隨心動地輕柔摩挲她。
“……她們說我被包養了,還因為這個踢掉了許文清”周穎難得溫順地乖乖待著,對他的流氓動作也抗拒。
“今天聚餐的那些人?”他就說嘛,他沒招惹她,怎麼可能又惹她煩呢。
“嗯,…結賬的時候錢不夠,我用卡刷的,看她們的眼神肯定以為是你的!”掙扎著出來恨恨地看著他。
“哼,你倒是善良了一把!”就沒見她對他心軟過,每次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還專揀他不愛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