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那就去…”雷青拉長了聲線,故作神秘地說:“原來,和尼姑是一樣的。”
噗嗤!朱惜玉突然掩嘴笑了起來,但旋即臉紅耳燥的怔在了那裡,好半晌後,才恍然回神過來,又羞又惱的要捶雷青:“青,青兒。你,你怎麼能如此胡亂編造故事寓言來編排佛門中人?”
“呵呵!”雷青笑著躲開:“乾孃您別生氣,我這不是編排。只是看乾孃你悶悶不樂,心情鬱結,遂講個笑話您聽聽,想逗您笑笑而已。”
“你,你還敢說。”朱惜玉羞紅著臉追著雷青打:“這,這算,算什麼笑話?都是些汙言穢語。”
雷青笑著讓她捶打了幾下後,才裝模作樣叫喊了起來:“救命吶,救命吶。我乾孃小觀音要殺人了。”
“不,不準叫。”朱惜玉頓足不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雷青倒是安靜了下來,只是嘴唇上,多了朱惜玉那隻潔白無瑕,蔥白滑嫩的玉手。在加上她成熟嫵媚,羞紅著臉誘人之極的模樣。
雷青也是有些口乾舌燥不已,不敢亂動,可呼吸難免粗重了起來,眼神也是不可抑制的偷偷瞧著她。
朱惜玉與他對了一眼,頓時被他眼神之中那種熾熱而又有些侵略感的眼神給嚇了一跳,急忙縮回了被他呼吸噴的有些潮溼的小手,背過了身子微微顫抖不已:“青,青兒。以,以後不准你再,再說類似的故事。我,我是你乾孃。”
“幹,乾孃,您誤會了。”雷青也是頗為尷尬,低聲歉然說:“我真的是想逗乾孃一笑而已,也想告訴乾孃,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連修煉了百多年的高僧,都有放不下的**,何況乎我們區區凡人?”
雷青的本意,當然是想告訴朱惜玉,人都是有**的,連高僧也放不下色字一關,她也無需為了此類之事而太過尷尬。食色性也,更不會因為此事而對她看輕。
怎奈,一個故事,一句話,在自己想來,也許是這種意思。但是,旁人也許會在故事裡揣摩出另外一層意思來。
朱惜玉玉背背對著雷青,顫抖不已,芳心之中,已經一片紊亂不已,臉上發燙而搖搖欲墜,暗自胡亂琢磨道,天吶,青兒是想借這故事來告訴自己,人都是有**的,只要兩情相悅,便是連佛門高僧和尼姑,也能突破禁忌嗎?身份,地位,年齡?都不過是表相?人應該遵從自己內心的感受?
青兒這是想讓我和他……這,這怎麼可以?不過,他剛才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好熾熱,好有侵略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想要把自己一口吃掉。
一想到雷青那雄壯而佈滿傷疤的好看身軀,以及他如同一頭瘋狂的公牛一般,在東方奴身上馳騁征戰的場面。朱惜玉便感覺到彷彿有一抹令她驚悸的電流,在她小腹快速掠過口猛烈的**,開始不斷衝擊著她的意識。
腦海之中的場景,是那般的清晰,就好像在眼前一般,不斷回放著。幻想自己是東方奴,邪惡至極的場景,又是顯現。
這幾乎摧垮了她的意志,想要回去抱住雷青。
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矜持和種種道德禁忌,讓她對自己如此邪念而深深自責,朱惜玉啊朱惜玉,你,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淫~蕩了。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難道,是藥性還沒有褪掉?
一想到藥性,朱惜玉心中就好受了許多。至少,不是她自己內心和身體如此淫~蕩,而是藥性之故。
只是朱惜玉不知道,那藥性就算再強,也早就在如此長的時間裡消退的差不多了。以前她對此事不熱衷,甚至有些冷淡而厭惡,那是她的**沒有得到開發。
這一次的事件,讓她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ji和快樂,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以她的修煉方式和生理週期,正是處在一個女子最嬌豔成熟之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