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在。
見嶽康進來白妙昔問嶽康怎麼沒有去找南宮姐姐。
嶽康嘆了口氣說道,“她走了。”
“走了?”老夫人和白妙昔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夫人說道,“南宮小姐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難道是我們白家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嶽康也不想隱瞞,昨天他與南宮琳琳吵架的事情,那麼多人都看到了,相信老夫人早晚會聽說那件事的,於是說道,“昨天我與南宮大姐發生了點小衝突。”
老夫人擔心的問道,“康兒到底怎麼回事,人家南宮小姐是咱們的恩人,咱們可不能衝撞人家啊……”
嶽康說道,老夫人放心吧南宮大姐並不是生我氣才走的,她主要是回去陪神醫他老人家了。
老夫人問嶽康怎麼知道南宮琳琳沒有生他的氣。
嶽康說,南宮大姐臨走的時候在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信上說的。
老夫人問嶽康信呢。
嶽康不敢拿出信,於是說他隨手給丟了。
老夫人也沒追問,自言自語的說道,怪不得昨天晚上南宮小姐,給我了一些藥,說是讓我養身用的,怎麼服用都清楚的寫在紙上,原來她是想走啊那也應該給老身說下啊怎麼也得送送人家。
嶽康又安慰幾句,不讓老夫人自責,說南宮大姐還會回來的。
之後嶽康便出去了,不再妨礙孫女兩人說話,妙昔的臉初愈老夫人一定有很多話要與她說。
臨走時白妙昔深深的望了嶽康一眼,嶽康當然明白白妙昔的意思,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
出去後嶽康也無事可做,在白家大院悠閒的轉悠著,不知不覺來到花園中。
走進花園之中,傳來一陣陣清香的味道,嶽康負手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感覺無比的舒爽,此時花園中花團錦簇,綠草如茵,每朵鮮花都展現著自己絕代的風華。
嶽康剛站定下身,就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猶豫了一下便走了過去。
那人一襲白衣素裙,素面白淨不施粉黛卻異常的美豔,眼神深深的被花園的美麗所吸引,邁著小足蓮步陶醉在這片花叢間。
這些日子對白妙芸來說就跟做夢一樣,那般的不真實,心中總有個陰影存在。
自從與嶽康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白妙昔每次與白妙昔說話的時候,都充滿了愧疚,她不敢去面對白妙昔,更沒有勇氣面對嶽康。
白妙芸每天都想找事情做來充實自己,忘掉那件事情,可她始終無法做到,或許是如果與自己發生曖昧的男人不是嶽康,她傷心一陣子有可能就將那件事情藏在心底不去觸發,可這個男人是白妙昔的相公,從名義上說是自己的妹夫。
那種痛紮在心裡,像一支拔不掉的箭支,時刻刺痛著她的心,她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嶽康,心中很糾結也很複雜。
白妙芸不願承認的是,自己經常會想起他,他的樣子似乎印刻在了自己心裡一般,為何自己每看到他,每想起他會有種特別的感覺呢,一切都是未知的,白妙芸的心中總是逃避著這個問題。
白妙芸被一朵花兒所迷惑,走近輕輕的摘下,放在鼻前輕輕的聞了下,一臉陶醉的樣子,白妙芸嫣然一笑,輕輕的將花朵戴在頭上。
當白妙芸臉上掛著濃濃笑意轉過身來,看到嶽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略微有些尷尬。
白妙芸感覺心嘭嘭的跳了兩下,她心虛的轉身就要離去。
“大姐……”
嶽康急忙喊道,小跑著攔在白妙芸身前,望著白妙芸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愧疚。
白妙芸輕輕的抿著嘴唇,微微側過頭去,她那一刻心中莫名的緊張。
“大姐,賞花呢?”
嶽康露著苦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