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件寬鬆的袍衣,衣服呈暗灰色,跟一個普通人打扮一樣,只是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書卷子氣,另他整個人顯得與眾不同。
這次前來林文博帶了一個得意的學生,那學生二十上下,長的眉清目秀,極為的好看,不苟言笑的臉龐看到老夫人之後,才微微一笑,向老夫人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將林文部落格氣的請入白家,著急的問道:“文博侄兒,你怎麼突然來白家了,是不是丹兒在學院裡出事了。”
老夫人急切的問道。
林文博微微一笑,說道:“老夫人您想哪去了,妙丹現在安好無事,估計這個時辰應該在上課呢。”
老夫人聽後,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帶領著林文博進入了大廳。
進入大廳之後老夫人令人端來茶水問道:“文博侄兒,這位年輕人是?”
老夫人坐下後指著隨從林文博前來的年輕人問道。
不待林文博說話,那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老夫人,晚輩復興歐陽單名一個勳字,是林夫子的學生。”
“哦是歐陽公子啊以前可沒從妙丹口中聽到你的名字,妙丹說你才華出眾,滿腹經綸,在書院有第一大才子之稱,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哪”老夫人呵呵一笑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勳。
歐陽勳忙道:“老夫人您過獎了,勳自不敢當,滿腹經綸實在是過於誇獎,勳的文采尚不及林夫子的十分之一,怎敢受得如此讚美,勳只想用功讀書,他日報效國家,至於第一才子那是虛有的事。”
老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感覺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不浮躁不驕傲,從心中對這個年輕人很喜愛。
老夫人又轉頭對林文博問道:“文博侄兒,今天你來白家所為何事啊?你不是單純的想看望老身的吧”“老夫人,其實文博,早想過完看望您,只是……”
林文博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打斷了,“文博侄兒,老身明白的。”
隨後老夫人哎哎一嘆,腦海中又浮現兒子的那張臉龐。
“老夫人,您別想得太多,相信山遠兄吉人自有天相的,過些時日就會回來的。”
林文博急忙說道,他又何嘗不思念他那個多年的至交好友。
老夫人苦奈一笑說道:“文博侄兒,咱們不說這個,說說你今天前來的目的吧”林文博緩緩地說道:“老夫人,實不相瞞今日我來是找嶽康侄兒的。”
老夫人聽後奇怪的問道:“找康兒?”
老夫人記得林文博不應該認識嶽康才對,但隨即想到嶽康與白妙芸去過天德書院一次,可能那次兩人見過面,但她實在想不出林文博要找嶽康有什麼事。
於是老夫人問道:“文博侄兒,能否告訴老身這次來找康兒所為何事?”
林文博輕輕說道:“實不相瞞,老夫人這次我來是有事相求於嶽康侄兒。”
“有事相求?”
老夫人心中疑問,他也沒有再問,急忙喚人去將嶽康找來。
之後林文博又與老夫人閒聊起來,一起等待著嶽康的到來,而歐陽勳則安靜的坐在一旁,面色恭敬的聽著兩人講話……
“哈哈哈哈……”
嶽康還沒進門便傳來他幾聲大笑。
正坐在桌子旁靜靜看出的白妙昔,放下書本輕輕的站了起來。
嶽康推開門後還笑個不停。“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白妙昔見嶽康笑的那麼高興她也甜甜一笑,問道:“嶽郎,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嶽康趴在桌子上使勁的拍桌子,笑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嶽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白妙昔坐在嶽康身邊,忍不住的問道,她很好奇究竟什麼事讓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