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給人一種濃濃的壓迫感。
在他身旁站著的男人叫樊文軒,其實樊文浩不是他的本名,自己從他那年認貴親王為義父之後,他便改名為樊文軒,至於他以前的名字幾乎都快忘卻了。
樊文軒同樣也是一襲白衣,靜面朱唇,劍眉星目,英俊的臉龐上時常掛著一種自信的笑容,可整個人卻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彷彿站在他身邊就會有一種冰冷之氣。
貴親王負手而背,神宇悠閒的走在貴親王府的花園之中,陽光柔刺,他微微的眯起眼睛,雅緻濃濃的漫步在景色優美的花園中。
樊文軒緊隨貴親王的身後,兩人在花園中格外的悠閒。
一般貴親王來花園的時候,搭理花園的人等都需要離開,因為貴親王只要來花園為的是清淨不想讓別人打擾,花園門口八個帶刀護衛,挺胸而立,目光凌然,一看便是不是一般的人士,他們一個個手握刀柄,眼神中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知情人一看便知那是一種身經百戰的將士才應有的凌然之氣,那種眼神,若是普通人望見無不心中發悸,虛汗滿身,這並不是誇張的說法。
“文軒,徵西王你不能小視,你別看他現在屈服於我,但你也知道他是野心勃勃,此人只能恭面不能恭心。”
貴親王行在前面緩緩地說道。
“義父,那個徵西王,我已經領教過了,也沒有了不起的地方,孩兒相信能徹底的將他收服。”
樊文軒臉上露出一種自信的笑容。
貴親王輕輕的搖了搖頭,“若是以後我成事之後,徵西王一定不會甘於我膝下,他得野心我早看出來了,文浩你要記住凡事不可自大,我相信你有你的能力,但凡事還是小心些好。”
“孩兒明白。”
樊文軒恭敬的說道,心中略有沉思。
“你是不是想父王,不相信此人,為何還要利用此人。”
貴親王說道。
“這正是孩兒心中的疑問。”
樊文軒說道。
貴親王呵呵一笑,“文軒你好好想一想,為何我會幫他籌集錢財,助他收服諸邊的官員。”
“孩兒不明白,一個徵西王雖然名頭在外,但我們即使不用他的力量也能成就我們的大事,義父何必如此大費周折?何況義父不怕養虎為患麼?”
樊文軒不明白貴親王話中的意思。
“文軒,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徵西王的野心麼?他的胃口不單單是江南一帶,如今我助他收服了各地官員,江南一帶他做獨大,我瞭解過此人雖然有些心機,但做事還不夠沉穩,他的慾望很快就會暴露出來的。”
貴親王語氣平和帶有高深的味道說道。
“咱們現在只是等待,等待徵西王得以忘形的那一刻,那個時候正是咱們出兵的最佳時機。”
樊文軒略一反思,便明白了貴親王所說的話,臉上帶著敬佩的笑容說道:“義父的意思是,如今江南一帶徵西王可以隻手遮天,他定會得意忘形,而他的野心便很快暴露出來,到時候皇上知道了這事之後,定會出兵伐他,而我們……”
“哈哈哈哈,文軒,義父就喜歡你這一點,你彷彿讓義父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不錯,如今的皇上雖然貪玩無性,對國家之事淡問不政,但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挑釁他的威嚴,徵西王只不過是我們的馬前卒罷了。”
貴親王哈哈一笑說道,他在這裡說話不會怕別人偷聽,花園四周都是他的親兵,所以他說話可以肆無忌憚。
“義父,的確是高,到那個時候皇上的矛頭全部放在徵西王身上,我們趁機出擊,殺他個措手不及,到時候這個皇位還不是義父的麼。”
樊文軒也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