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小姐你拜奉的是哪蹲佛神哪”嶽康說話的時候故意帶著調侃的味道。
白妙丹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依舊掛著淚痕的臉龐,顯得格外的動人,“只要能保佑姐夫平安,我什麼佛神都拜奉。”
嶽康微微一笑,轉身對著牛夜雪說道:“夜雪,替好照顧妙丹,你自己也要保重。”
牛夜雪柔情的望著嶽康滿臉的不捨,說道:“放心吧嶽大哥,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牛夜雪強忍著酸楚的淚水,怎麼也不讓它流出來。
“小順……”
突然嶽康大聲喊道。
“到……”
小順大喝一聲,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的看著嶽康,雙手規範的扣著雙腿外側,這是嶽康教給他的軍姿。
“小順,還是那句話,如果我不在的時候,她們兩個誰少了一根汗毛,我回來找你算賬,聽到沒有。”
嶽康大聲說道,像是一個訓話的教官。
“聽到了……”
使勁喊道,猛的擺出一個軍禮,臉上的表情也跟著顫抖起來,隨著只見小順使勁的咬著嘴唇,撐著眼皮。
太陽似個紅紅的圓盤般的從東方微微的爬了出來,為天地間灑下萬縷金光……
嶽康將小順為他準備好的包袱,背在肩膀上,衝大家說了聲再見,之後望著西南的方向,彷彿在那裡看到了一絲曙光,嶽康全身充滿了力氣,大步的跨了出去,西南的方向那是存在夢想的地方。
“姐夫,一路保重……”
“嶽大哥,早日回來……”
“姑爺……”
小順撇嘴想哭,可突然身子一正,挺直胸膛,彷彿他又看到嶽看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呵斥,男人不準哭,小順立刻昂首挺胸目送嶽康身影漸漸的遠去。
南宮勝顯然是不想看到這種離別的場景,哎哎一嘆,別揹負著雙手回屋裡了。
黃英也收斂了,令人噁心的媚眼,目送嶽康離去,心中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黃英望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白妙丹,有些於心不忍,隨即黃英也回屋中去了。
嶽康的身影漸漸的遠了,嶽康衝勁十足的邁著堅定的腳步,沒有回頭,他不想看到眾人為他搖擺的手臂。
白妙丹、牛夜雪和小順久久沒有離去,直待嶽康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三人眼簾,白妙丹頹廢的倒進牛夜雪的懷裡,眼淚不止。
三人就那樣望著嶽康身影消失的地方,眼神痴痴,每個人的神色都黯然下來。
過了大約兩刻鐘的時候,南宮勝隨著黃英從房中走了出來,黃英的肩膀上背了一個包袱。
黃英走到三人面前,望著三人臉上痛苦的神色,心中一嘆,說道:“你們趕快去收拾東西。”
三人愕然的看著黃英。
牛夜雪問道:“黃大哥,收拾東西去哪啊?”
黃英也與南宮勝一樣執意要大家喊他黃大哥。
“去杭州。”
黃英說道。
“去杭州?”
三人同時驚撥出聲。
“黃大哥,我沒聽錯了,我們今天回杭州,不是要等姑爺回來的嗎?”
小順驚訝的問道。
“是啊黃大哥姐夫剛去谷峽山去採藥草,南宮伯伯不是說,治我姐姐的臉,必須要那種藥草麼?”
白妙丹問道。
黃英微微一笑說道:“治臉上的燒疤的確需要那種藥草,但事先要經過醫治,才能敷上那種藥草,我算過了,我們早些時日回杭州,我先替你二姐醫治,等我治的差不多了,他正好採要回來,然後再將那種藥草敷上去,你二姐的臉就會很快好的。”
黃英撒謊臉都不紅一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