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的感恩之心。
胡國良咬牙狠心下來,為了利益他背叛了白家。
這才有了事後他去白家定製了三萬件瓷器後耍賴不要的風波。
第067章 你笑我就踹你
那次帶人去白家窯廠鬧事,被嶽康打回來之後,任常青大罵他廢物,胡國良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心中毆著氣,對著胡家的下人一通發脾氣,那幾日胡家簡直是烏雲密佈,下人們都是躡手躡腳的幹活,連說話也不敢太大聲,他們的老爺面對強勢的事後,雖然顯得膽子很小,但在他們這些下人面前,那是威武的很。
前兩日胡國良得到任常青的訊息,說要他招募些江湖上的好手,他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他現在是與任家綁在一根棍子上的螞蚱,容不得他不從,白家已經得罪了,他可不敢再得罪了任家。
昨夜也是按照任常青的意思,將白家的窯廠大砸一番,還將孟堂新抓了回來,之後就交到了任常青的手中。
今早上胡國良有些心虛,他怕白家猜出來是他做的,來找他麻煩,特意去了躺任家,想要幾個武功好手回來,為胡家坐鎮,可任常青故言推辭,根本不給他人,不但如此還把胡家原本有的幾個好手也全都拉進了任家。
那時胡國良就很氣憤,這不明白著把他當棋子麼,用完了之後一腳踢開,儘管心中無比的惱怒,但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果然白家的人尋仇來了,自己現在真真正正的成了任家的擋箭牌。
胡國良那叫一個哭啊!起初他打定注意,堅決不承認昨晚是他做的,可聽後牛郎整人的方法,他膽怯了,再加上嶽康的一再逼迫。
心中那股男子漢寧死不屈的剛烈意志,也徹底崩潰了。
“嶽公子,嶽大哥,嶽大爺……我說的可全都是真的,不敢有一句謊言哪!所以的是都是任常青讓我做的,您就放了我吧!”
胡國良面帶哭腔,像一個被捱了揍哭啼的孩子。
事情已經大白,所以的事情如嶽康所料都是任家幕後主使的,嶽康恨的牙癢癢。
這時候白妙芸湊近嶽康,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好一個狠毒的任家,白妙芸的眼中也出現仇恨的光芒。
嶽康不答反問,“你怕不怕任家那個在杭州做官的親戚?”
白妙芸咬著嘴唇,“不怕。”
說不怕是那騙人的,畢竟民不與官鬥,即使再小的官,也不是一個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但眼下人家已經騎在脖子上撒尿了,還講什麼怕不怕,他白妙芸還真不信這個世道沒王法了。
嶽康讚許的眼神看了白妙芸一眼。
“麻煩胡老闆陪我去一趟任家咯。”
說完嶽康臉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隨後牛郎等人也跟了上來。
兩個大刀幫幫眾,架起胡國良急忙跟上,就跟託死狗似的,雙腳滑著地,完全不顧胡大老闆弱小心靈剛才所受的創傷。
胡國良知道事到如今他想脫都脫不開關係,就剛才與嶽康說的那些話,註定了與任家也撕破了臉皮,他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絲的僥倖,他希望白家與任家鬥個魚死網破,他漁翁得利,即使做到最壞的打算,如果能躲過這劫,就感覺帶著他不算少的錢財,離開相樂郡。
從外表看任家比胡家也強不到哪去,佔地面積也遠沒有胡家大,房屋的建設幾乎與別的世家大同小異。
任家紅漆大門張開,門口蹲坐著兩個石獅子,張嘴撕牙,威武非凡。
任家門口同樣也站著四名,穿著統一服飾的護衛,他們個個腰間別掛著長刀,精神抖擻,見嶽康帶來的五十餘人,面上也沒有胡家護衛那般的慌張。
其中一個向是帶頭的護衛,走前兩步,依舊手持著刀柄,傲然挺立,用一種很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