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留守,傾巢出動還是暗有埋伏,燕雙。飛無從知曉,她已經是箭在弦上,沒有退路了。
一路過來除了開始有點麻煩,但憑藉三人的身手還是解決了,接下來就順利得不可思議,三人反而更為警惕了些,影煞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這熱帶的陽光照射進屋子裡,亮堂很多。影煞撿起地上的石子,扔了過去,石子在地上彈跳了幾下,滾到屋子的另一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燕雙。飛在外頭繞了一圈,沒敢再往裡走,然後告訴影煞,目前除了這道門,沒有別的出口。
“真是。”影煞抱怨道,“是想讓我們把這兒給炸了嗎?”
“你最好停止你這危險的想法。”燕雙。飛惡狠狠的警告道。
影煞自知失言,趕緊捂住嘴,不說話,她偷看到醫生也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不由想去淚奔,弱弱的問了醫生一句:“你……不會……真的吃了我吧!”
什麼亂七八糟!醫生無奈影煞那如同脫韁的野狗般的思緒,感慨影煞的腦洞真的不是一般大。
三個人背靠背端著槍,緩緩向前挪動,影煞眼尖,指著牆角提醒另外兩人:“那兒有個對講機。”燕雙。飛狐疑的移動過去,撿起來,接通了它。
對講機“沙沙”地響了一會兒,緊接著就傳來了聲音。藝術家輕鬆的說:“你們到達的時間和我預料的差不多。”
三人聽聞後身體都微微一僵,藝術家繼續說道,用愉快的語氣:“影煞,還有我非常優秀的前助手,你們好。這次你們來恐怕起不了什麼作用,因為我只想和燕雙。飛玩一個遊戲,我精心設計了關卡,如果你們參與了,那可是作弊,就沒趣了。”
“你想幹什麼!”燕雙。飛朝著對講機吼道。
“你失態了,燕雙。飛。”藝術家輕鬆的說,“現在主動權在我的手裡,而你只有聽從的份。”
燕雙。飛沉默了,不再言語等著藝術家接下來的話語。
“別激動。”藝術家安撫道,“我保證她現在安然無恙,如果你能透過我設定的關卡的話,你的愛人會完美的重新回到你的懷裡。易橙,我們認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你應該知道我不會食言,也從來不會出一些無解的題目考驗別人。”
“你稱這為考驗?”燕雙。飛難以置信。
“是啊。考驗。”影煞幾乎可以想向藝術家安閒的坐在那,喝著飲料在說這句話,“考驗你們所謂的愛。”
“您管的真多。”燕雙。飛諷刺道。
“隨你怎麼說。”藝術家對燕雙。飛的冷嘲熱諷毫不在意,“在我心中,沒有永恆的愛,只有永遠的利益,天下之人熙熙攘攘,不是為名就是為利,燕雙。飛,你敢保證你有一天不會變心?”
“我不能保證。”
“算你誠實。”藝術家輕笑了一聲,“不過,我對所謂的愛並不感興趣,這次的遊戲說實在的,也和愛沒什麼關聯,也沒什麼難度,充其量只是滿足我日常的一些小愛好罷了。我只是需要一個擁有足夠優秀身手的人,幫我完成這個遊戲,也不浪費我一番心思。”
燕雙。飛無語:“承蒙您看得起。”
“我就喜歡和爽快的人打交道。”藝術家心情很好的說,“我希望你推開眼前這扇門前把武器丟下。接下來的房子裡都有監控,如果讓我看到有什麼人或者有什麼不該帶來的東西……”藝術家輕笑了幾聲,直接結束通話了。
“這傢伙……”影煞聽完後瞠目結舌,“你覺得可信度多少?”
燕雙。飛已經冷靜下來,放緩呼吸,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的狀態。
“我覺得可信。”燕雙。飛用沉穩的語氣說道,“畢竟主動權的確在藝術家手裡,我們只是被牽著鼻子走。”
“她那麼料事如